“這是第二階段的藥,可以止癢,也可以讓傷口恢複得更快。”秦洛洛解釋。
“謝謝。”原來她一直惦記著他的病程,或許還是關心他的吧。
“不客氣。”
這時,一個快遞員出現在病房門口,手裡還抱著一束花。
快遞員看了看,問秦洛洛,“請問是秦洛洛小姐嗎?”
秦洛洛點頭,“我是。”
快遞員將花遞給她,“這是您的花,請簽收。”
“謝謝。”秦洛洛疑惑,誰會給她送花,還送到霍雲炤的病房?
她拿出一張卡片,上麵的字跡遒勁有力,就像書法家的字。
“洛洛,謝謝你的幫助。淩河。”
竟然是淩河送的。
“誰送的?”霍雲炤心裡酸酸的,像喝了千年老陳醋,“這花都不新鮮了,一看就是打折的。”
秦洛洛輕輕冷笑了一聲,“花蔫了沒關係,有水就活過來了。”她指了指窗外,“看到對麵窗戶的臘肉了嗎?那才是沒救了。”
霍雲炤受到重擊,她竟然把他比喻成臘肉……
秦洛洛將藥膏塞到他手裡,“記得每天擦,醃入味。安安,樂樂,我們回家了。”
秦洛洛出了病房,將鮮花送給了護士站的護士們。
霍雲炤躺在床上,越想心裡越酸。
看著對麵的臘肉,心裡更加五味雜陳。
這時,夜一出現在病房。
“老大,好些了嗎?”
“嗯,什麼事?”
“找到帝城了,在洛城,還有沈采兒也去了洛城。”
“馬上過去。”霍雲炤掙紮著起來。
“老大,我和夜風去就行了。”夜一立即道,“你好好休息。”
“事關洛洛父母的消息,我必須去。”
“可您這樣……”夜一眼中全是擔心。
“輪椅推過來!”
另一邊,秦洛洛剛回到家裡,就接到沈知行的電話,查到了帝城在洛城的消息。
秦洛洛立即將樂樂和安安交給秦瀟瀟,第一時間去了洛城。
洛城,一幢輝煌的白色城堡安靜地臥在山腳,依山傍水,城堡所在的莊園更是一眼望不到頭。
院子裡麵種滿了枇杷樹,雖是冬天,仍然鬱鬱蔥蔥。
莊園裡安靜得沒有任何聲音,就像根本沒有人居住。
房間裡沒有一絲人氣,雖開著暖氣,仍然讓人感覺寒冷。
地下室冰冷的酒窖裡,一推開門,就能聞到濃鬱刺鼻的酒味。
地上橫七豎八全是空酒瓶。
角落裡,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已經睡著了,但是手裡還拿著一瓶酒。
男人雖然坐在輪椅上,仍然能看出他雙腿修長,身材高大。
麵容俊朗,但麵色蒼白,就像是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
男人渾身上下散發著陰鷙的氣息,這種陰鷙,不是浮於表麵,而是整個人從裡到外,都被這種讓人不敢靠近的氣質浸透。
助理蕭延站在門口,“老大,沈采兒來了。”
帝城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沈采兒是誰?”
“那個很喜歡你的女人。”
“推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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