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洛看著手上僅剩的土豆皮,逐漸黑化。
“霍!雲!炤!”
她烤了兩個小時!
秦洛洛炸毛了。
抓起一把灰扔到霍雲炤臉上。
霍雲炤吃了一嘴的灰,衝到水池邊好一陣才漱乾淨口,然後又坐到秦洛洛身邊。
秦洛洛不搭理他,氣呼呼地扭過頭,和秦百萬玩。
“咳!”霍雲炤咳了一聲,“有點冷。”
他移動椅子,和秦洛洛的椅子挨到一起,掀開另一半毛毯,把自己裹了進去。
見秦洛洛惱怒地看著他,他解釋,“冷。”
第二天,秦洛洛給老夫人換了最後一次藥。
陶彩華和霍臨桉早早就來到老宅,想要看秦洛洛和霍雲炤的笑話。
“秦洛洛,如果祖奶奶的身體沒有好轉,她這幾天受的罪,你自己想想怎麼負責!”
“不用和她說這麼多,”陶彩華目光輕蔑,“她治壞了,和我們也沒有關係。正好讓老夫人看清楚她是個一無是處的東西!”
霍雲炤手裡處理著公務,挑眉看了兩人一眼,“再多說一句,就滾出去。”
他聲音不大,卻冰冷如刀,母子倆頓時噤了聲。
靜默了片刻,陶彩華越想越氣,“霍雲炤,你什麼意思?秦洛洛是小桉的老婆,是我的兒媳婦,要打要罵都和你沒有關……”
“咻!”一把水果刀從霍雲炤手裡射出,直衝陶彩華的腦門。
“啊——”陶彩華驚叫一聲。
刀噗嗤一聲沒入陶彩華身後的綠植,刀口幾乎貼著她的頭皮而
過。
陶彩華一動不敢動,差點嚇尿,渾身哆嗦,臉色慘白。
房間裡,秦洛洛正在給老夫人拆紗布。
秦洛洛臉色的凍瘡終於好了,隻是她幾天沒睡覺,抵抗力下降,加上昨晚可能有些受涼,感冒了。
為了不傳染給老夫人,她戴上了口罩。
每拆掉一處紗布,周管家都喜不自勝,“好了好了!老夫人,腳上不腫了!”
“膝蓋不腫了!”
“手也不腫了!”
“皮膚比原來還好!”
紗布全部拆完,老夫人適應了一下光線,睜開雙眼,把雙手舉到眼前,手指已經恢複了往日的白皙纖細,像乒乓球一樣的囊腫消失不見。
“秦小姐,謝謝你,謝謝你!”周管家激動地握著秦洛洛的手,比誰都高興,“太好了,太好了!”
“老夫人,你下床走走試試。”秦洛洛想去扶老夫人。
霍老夫人無語地看著兩人,“先給我拿衣服來!”
“是是是!”周管家立即用被子蓋住老夫人的身體,“你看我這高興得忘了!”
拿來衣服,周管家要去幫忙,老夫人擺手,“我自己來!你們轉過身去!”
樓下客廳,霍臨桉拔下陶彩華頭頂的刀,扔到茶幾上。
“小叔,不管你對秦洛洛存什麼心思,她都是我老婆。今天,不管她有沒有治好祖奶奶,我都要帶走她。”
霍雲炤淺淺地抿了一口咖啡,“你試試。”
“小叔!”霍臨桉站起來,怒氣衝衝,“和她結婚的是我,你有什
麼資格不讓我帶走她!”
“吵什麼!”
老夫人的聲音在樓梯響起,她從樓上下來,健步如飛。
“奶奶!”
“祖奶奶!”
陶彩華母子倆震驚地看著老太太,一臉的不可思議。
“奶奶,您……”陶彩華要來扶老夫人。
“彆扶我!”老夫人喜笑顏開,“好了,全好了!”
霍雲炤欣喜之餘,目光落到老夫人身後的小姑娘身上。
他賭對了,她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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