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鋼板拿過來,她今天要是不好好交代,那就打到交代為止。”城哥朝著二狗說道,他眼神裡滿是狠厲,好似隨時都能把劉翠娥捏死。
二狗小跑著去把東西拿來,劉翠娥看到鋼板時,臉色瞬間變得格外難看。
那是一塊差不多三十幾厘米長的木板,上麵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鋼針。
不僅如此,鋼針上還全都是帶著倒刺的,隻要是打在身上一下不得要半條命。
劉翠娥看著朝她走來的二狗,眼神裡逐漸染上上幾分恐懼。
看著劉翠娥怕了,城哥眼睛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他走到劉翠娥身邊笑著說道:“怎麼現在知道怕了,你要是老實交代的話,我或許能夠考慮放你一馬,這玩意打在身上可不是鬨著玩的,即便是輕輕碰一下,那也得躺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
可劉翠娥依舊沒有表現出害怕的樣子,她堅決的搖頭,“我說了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她的態度擺在這裡,這讓二狗和城哥瞬間感到惱火。
尤其是城哥,他直接伸出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劉翠娥的腦袋上,隨後把二狗手裡的東西搶了過來,狠狠的砸在地上,地麵很快就變成了坑坑窪窪的樣子,可見這東西的威力非同一般。
劉翠娥倒吸一口冷氣,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如果說出來的話,那就是叛國,她絕對不允許自己背負這種名聲。
“城哥要不還是把她兒子帶過來吧,免得這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這都這麼久了,要是繼續拖下去,恐怕那邊……”
“那你現在去吧,彆在這裡杵著。”城哥說道。
二狗愣住了,“我去?城哥我們不一起去嗎?”
開玩笑呢?
要是去找劉翠娥的兒子,搞不好就會暴露,而且那小孩在機械廠的學校上學,想要進去,還是很困難的,這也是劉翠娥為什麼不害怕兒子被抓走。
見二狗還不出發去找劉翠娥的兒子,城哥不耐煩的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你還在這裡乾什麼?還不去找,要是耽誤事情了,你擔待的起嗎?”
二狗這才不情不願的騎著一個三輪車離開這裡,時不時的還會回頭幾下,可見他是真的不想去。
城哥拍了拍劉翠娥的臉說道:“等他把你兒子帶過來,你想說也來不及了,現在還有機會,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我隻給你十分鐘思考。”
說完這句話,城哥也懶得搭劉翠娥,覺得這女人實在太無趣。
陸敬業那邊已經找到血跡的線索,隻是那些痕跡中的血跡實在是太少,想要確定具體的位置是不可能的。
他隻能順著大概的方向去找,能不能找到也隻有聽天由命。
就在這時,他像是有心應該一樣突然抬起頭對上前來機械廠學校的二狗。
隻不過現在的二狗喬裝打扮了一番,要是不仔細認,很難認的出來。
可陸敬業就是有一種熟悉感,這種熟悉感是來自於前不久才見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