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渡聽到江明錦打過陸歡的話之後,也顧不得看戲了,馬上轉過頭問自己的太太,“有沒有這回事?”
賀渡的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好像隻要陸歡點一點頭,他就能馬上上前為陸歡出了這口惡氣一樣。
還不等陸歡回想起來尤秘書說的到底是哪一樁事,江明錦已經跳出來為自己喊冤了。
“我怎麼可能做過這樣的事情?你彆血口噴人,我一直都是把歡歡當作自己的親女兒來養的!”
江明錦已經想不起來尤秘書說的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但言語之間還是隱藏不住心虛,都說出把陸歡當作親女兒這樣的瞎話了。
稍微了解一點陸家情況的人都知道,江明錦對陸歡這個繼女的態度到底有多惡劣。
“陸總,我真的沒有胡說,我記得當初大小姐身上還穿著學校的演出服呢,太太還說讓大小姐不要整天想著出風頭,不然走在路上不小心倒黴也是活該!”
尤秘書生怕陸令則不相信自己說的話,還要把自己的兒子交給江明錦撫養,趕緊把自己當時看到的情景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
“我當時實在是太害怕了,也不敢進去了,正好那個時候您給我打電話,讓我把文件送到另一個地方,我就趕緊離開了!”
尤秘書說完之後又朝著陸歡道歉,“對不起,大小姐,我應該告訴陸總的,但我當時真的是太害怕了!”
被尤秘書這麼一提醒,陸歡也
想到當初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臉上的笑意淡到近乎沒有。
“你們就是聯合起來害我,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誰都彆想栽贓到我頭上!”江明錦明顯已經慌了,但她還是堅決不承認。
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當中的細節江明錦都不怎麼記得了,隻要她堅決不承認,尤秘書和陸歡也沒有什麼證據,當然害不了她。
隻是有些事情是根本不需要證據的。
賀渡根本沒有聽江明錦說話的意思,而是直接對著自己的太太問道:“有這麼一回事嗎?”
在沒有得到陸歡的答案之前,賀渡就抑製不住地開始心疼起來。
賀渡本來以為,他和陸歡的經曆很是相似,但現在看來,陸歡比他要辛苦的多。
葉璨出身不高,賀珽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所以彆說是打他了,從小到大葉璨連他一個手指頭都不敢碰,但陸令則當初的事業還要依靠江明錦的娘家,所以江明錦在這個家裡絕對是耀武揚威,讓陸歡受了好多委屈。
“是啊,歡歡,你告訴爸爸,爸爸一定會為你做主的!”陸令則臉上滿是沉痛,好像這件事情都是江明錦作的孽,跟他這個父親沒有一點關係一樣。
可當年要不是陸令則的縱容,忽視,江明錦又怎麼敢那麼對陸歡?
“我記得我當時參加了學校裡舉辦的一個舞蹈比賽,拿了第一名,回到家江阿姨說我拉鏈開了,讓我過去她幫我看看。”陸
歡隻是說了這麼幾句話,並沒有描述細節。
她隻要證明一下這件事情真實發生過就行了,賀渡還在她身邊坐著呢,陸歡也不想把自己形容得太慘,讓賀渡心裡不舒服。
“那你怎麼不跟我說?”陸令則怒道。
他在外麵拚死拚活的,他的女兒在家裡遭受的就是這樣的待遇?因為太優秀了就要被繼母欺負?
陸歡這個時候倒是也不裝乖巧了,但臉上也沒什麼憤怒,甚至看起來有些淡漠。
“您好長時間都沒有回家,等您回來的時候,我都已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