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努力的看了我一眼後,倒地上沒了動靜。
看到淌了一地的血,刑老板老婆強裝的冷靜再也繃不住了。
她渾身發抖,顯然嚇到了。
她沒反抗,任由我摟著她肩膀開門走了出去,隨後我又輕輕把門帶上。
來到臥室,我看著她找衣裳,穿衣裳,在這途中我問:“你閨女呢?”
“小...小紅在學校。”
我笑道:“我要是當了你閨女男朋友,那你不是就成了我丈夫娘了嘛。”
“嗬嗬,彆緊張嫂子,我跟你開玩笑的。”
隨後她在我的注視下撥通了刑老板手機號。
她謊稱自己下樓梯摔了一跤,傷的厲害,現在腿站不起來,要刑老板快回來送她去醫院看看。
電話中,刑老板聽後當即說馬上往家趕,他並未起疑。
我躺在夫妻二人的大床上,看著富麗堂皇的吊頂和歐式水晶燈,慢慢攥緊了手中的槍。
我隻有這一次機會,如果我判斷錯了那就沒有回頭路了。
牆上時鐘一秒秒走,我就這麼平躺在豪華大床上,刑老板老婆早穿好了衣服,她不敢跑,也不敢跟我搭話,她就那麼怯生生站在一旁。
氣氛沉默,這一刻我有種錯覺,仿佛我才是這棟豪華彆墅的主人。
“嫂子,那個胖子是乾什麼的。”
“他是商場鞋店的老板。”
“鞋店老板?賣鞋的?”
“嗯。”
“你們這樣好了多久了?”
“時間不長,三個多月。”
“那在剛才的胖子之前,你還有沒有往家帶過彆的男人?”
“沒有,這是第一次。”
“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不守婦道,我是在狡辯,可女人有時候會耐不住寂寞,不光是身體上,更多是來自精神上,尤其近些年來,大部分時間都是我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裡。”
我從床上坐起來,看向她問:“那你還愛你老公嗎?”
“愛。”
她幾乎不假思索道。
我搖頭:“我看不一定,可能你自己還沒意識到,你不愛他了,你隻是不想離開他,離開他就代表離開現在這種人上人的生活環境。”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狼,撇開一切,什麼空虛寂寞等各種借口,說白了,你還是自己騷。”
“你!”
“你胡說!”
“嗬嗬,我可沒胡說,你不是道上人,不知道我道上有個外號叫神眼,我這雙眼睛,能看到你心裡想法。”
“你撒謊了,這胖子肯定不是你第一個往家帶的男人,之前可能有很多個,隻是除了你自己之外,沒人知道罷了。”
她聽後臉色由紅到白,在由白到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嚇的。
我撓了撓頭說:“這沒什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刑老板這種人物身邊也不可能沒有其他女人,自古大富之家,隻要在外人看起來家庭和睦就行了。”
她聽後連續深呼吸,看向我說:“我老公之前不止一次誇過你,我當時不怎麼信,現在我信了,你確實很能洞察人心。”
她整理了下頭發,輕聲道:“你說的沒錯,第一次我很害怕,第二次我有點怕,但第三次我不在怕了,我喜歡嘗試不同男人給我帶來的感覺,胖的也好,瘦的也罷,隻要能帶給我短暫新鮮感,我都有可能接受,久而久之,可能上癮了吧。”
我聽後半開玩笑:“那你覺得我怎麼樣?能不能給你想要的新鮮感?”
因為剛洗過澡,她額前秀發散亂,幾縷頭發擋在眼前,顯的有些慵懶魅惑。
她嘴臉緩緩勾起一抹弧度說:“老牛吃嫩草,看著的確新鮮,但不知道吃起來口感怎麼樣。”
“哎呀....”一瞬間,我手上汗毛都立了起來。
難以想象,這種露骨話會從她口中講出,回想第一次來刑老板家時她的模樣,這麼一對比,給人一種不真實的錯覺。
但眼前是真實發生的,這位中年貴婦就是有兩幅極端不相乾的麵孔。
在女兒麵前,在客人麵前,在丈夫麵前她是一張臉,在暗地裡又是另一張臉。
之所以會這樣,可能和多年來夫妻聚少離多有關係,但實質上還是她自己的問題。
說完一番十分露骨的話,她大膽的向我緩緩走來,而我還坐在床邊。
“停!”
“死打趴!!”
她最終在離我兩米不到處停下了腳步。
我舉起手,解釋說:“到此為止!我這棵小草頂不住你,我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我答應你,幫你保守秘密就是了,我這次來目的也不是這個,一旦我達成了目地,你全當我沒來過。”
說完我扭頭看了一眼牆上掛的照片,是他們夫妻的照片。
一瞬間我感覺照片背景都變成綠色兒的了。
我現在的處境是慘,但刑老板.....可能比我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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