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也就是元遙扮演的那個角色,正在和女主的追求者打架。
台詞聽得元遙頭皮發麻“蘇瑪麗是我裴少的女人,你要是識相,就滾出這家美特斯邦威”
蘇瑪麗很焦急“你們不要再打了,要打去警察局打”
元遙“”
如果說,和陸越澤一起撞見電影啪啪啪片段的尷尬程度是十顆星的話,發現陸越澤正在圍觀自己演的雷劇的尷尬程度就是一百顆星
元遙衝過去就要搶遙控器,陸越澤卻在他碰到遙控器時,抓住了他的手。
元遙羞惱道“你乾嘛啊鬆手”
陸越澤詫異道“這麼暴躁”
我他媽的能不暴躁嗎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擱這兒偷看老子的黑曆史
元遙決定更暴躁一點“快點鬆手不然我打你了”
軟綿綿的貓貓拳對陸越澤能有什麼震懾力
不過男人還是微笑著,鬆開了手。
元遙立馬就把電視給關了,手速再創新高。
鬆了一口氣,把遙控器丟回茶幾上。
元遙審問道“你看你看我這部劇乾什麼”
陸越澤道“相關推薦裡的。”
這種雷劇有什麼好推薦的
真是人工智障啊
元遙在心裡罵了平台方一句,對陸越澤說“以後彆看我演的劇。”
陸越澤“為什麼”
我尷尬啊
元遙道“反正就是不準看。”
陸越澤“流浪貓也不能看”
元遙“”
電影和電視劇拍出來,就是讓人看的。
藏著掖著的,其實也沒什麼用,還顯得他不尊重自己的演藝事業。
元遙彆扭道“那這樣吧,我這兩年拍的,可以看。剛出道時拍的那些,就不要看了。”
陸越澤“嗯”了一聲“可我已經看過了怎麼辦”
元遙“啊”
陸越澤淡定道“你拍的將軍的小萌妻、裴少惹不起、他很撩很甜我都看過了,也沒辦法失憶,該怎麼辦”
元遙“”
草草草草草
你不要把劇名念出來啊
元遙漲紅了臉“那你就自己默默憋著不準和我提起它們”
陸越澤不置可否。
元遙也沒心情玩遊戲了,跑去陽台給花澆了澆水,又回到臥室裡,側躺著刷微博。
陸越澤也沒有去書房工作,靠在床頭,盯著元遙。
青年隻顧著玩手機,毛絨絨的耳朵被壓得折了也不管,有點可憐。
陸越澤伸出手,幫那隻耳朵翻正。
小貓咪的耳朵抖了抖,很有彈性。
陸越澤用指尖輕輕搔著貓咪的耳背,耳朵也就變得軟趴趴的,垂了下來。
元遙凶著臉扭頭“乾嘛啊沒事兒找事”
陸越澤用手將一隻貓耳朵攏住“早上幫你撓癢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沒事兒找事”
元遙又扭回頭,不理他。
渣貓的情緒就是這麼變幻無常
陸越澤躺進被窩裡,從背後抱住元遙,語氣輕柔,吹拂過元遙的耳畔“怎麼不說話知道自己理虧”
元遙耳垂泛紅“你才理虧,我不想和你說話。”
陸越澤笑了笑,把下巴擱在元遙的肩窩“你連狡辯都不會。”
“煩”元遙連脖子都紅了,掙紮了一下,沒把陸越澤趕走,也就不管他了。
陸越澤抱著他,閉上眼,也沒有睡覺,就是閉目養神而已。
懷裡的男孩子,今天有著香橙的味道。
陸越澤懶洋洋道“泡澡了”
浴室裡有著精油球,裡麵就有香橙的款式。
元遙“嗯”了一聲。
沒你本身的味道好聞。
陸越澤這樣想到,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
晚上經曆了兩次突發事件,又泡了個澡,元遙的神經懈怠下來,困意來得比往常要早。
把手機擱在一邊,他要爬起來關燈,陸越澤卻攬著他的腰,不讓他走。
元遙“越”親昵的稱呼,被他卡在喉嚨裡,“陸越澤,你還醒著嗎鬆手,我要關燈了。”
“嗯。”陸越澤把手抬起,方便元遙起身。
元遙關完燈,屋子裡立馬就變得黑漆漆一片。
他回到被窩裡,陸越澤的手又搭了上來。
元遙“”
陸越澤今天吃錯藥了
乾什麼這麼黏人
元遙握住陸越澤的手臂,把他往一旁放“你這樣我怎麼睡覺”
陸越澤閉著眼“平時怎麼睡,今天就怎麼睡。”
元遙去推他“平時你又沒抱著我”
陸越澤環住鬨騰的青年“那我多抱幾次,你就習慣了。”
元遙“”
元遙輕聲問“陸越澤,你怎麼了”
陸越澤眼眸半睜,聲音倦懶“我沒怎麼。”
元遙不客氣道“那你一直吵著要抱我是抽什麼風”
陸越澤道“陳青歌能抱著你睡,我不能”
元遙“”
陳青歌,裴少惹不起女主蘇瑪麗的演員,和元遙有很多段情侶之間的戲份。
當然了,為了確保青少年的正常發育,炕戲是不可能有的。
元遙“劇本是那樣寫的,又不是我想那樣做。”
而且拍戲的時候四麵八方都是攝像機,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陸越澤道“所以我沒生氣,抱抱你也不行嗎”
元遙“”
“行吧。你抱你抱。”元遙投降道,翻了個身,從正麵抱住陸越澤,“我沒這樣抱過陳青歌,隻這樣抱過你。”
陸越澤“你和薛釵釵這樣抱過。”
薛釵釵,將軍的小萌妻女主演。
元遙“”
草。
你還真的每部劇都看過啊
元遙沒好氣道“那我還和薛釵釵陳青歌演過吻戲呢,你是不是要親回來啊”
陸越澤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轉過身,不理他了。
元遙“”
啊。
生氣了。
元遙挪了挪,從後麵搭上陸越澤的肩膀“怎麼不說話了”
陸越澤的聲線無波無瀾,很是平穩“該睡覺了。”
元遙“睡不著。”
陸越澤“那你開燈繼續玩手機。”
“不。”元遙捏了捏他寬闊結實的肩,在他耳邊輕輕吹風,“我給你講我拍戲時的故事好不好你不好奇我和她們怎麼親的嗎”
陸越澤警告地瞥了元遙一眼,不理他的挑釁。
元遙繞過陸越澤,爬到床的另一側。
陸越澤緊閉著眼,看起來好像真的在睡覺一樣。
誰睡覺時眉頭這樣皺著,一定是在做噩夢。
元遙惡劣地笑了笑,俯下身去,慢慢靠近陸越澤。
二人的鼻息,漸漸交融。
元遙的唇,也漸漸貼近陸越澤的。
就在兩個人的嘴唇快要相碰的時候,元遙伸手捧住了陸越澤的臉。
嘴唇也就貼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借位接吻,懂”
元遙笑得像隻小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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