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胡薑的視線一直從後視鏡打量著白曦一行人。
難道老人家年紀太大,不便行走
也是,聽說陳小聰的奶奶都六十幾歲啦,那姑奶奶應該更老,老人家沒辦法出遠門也正常。
隻是,這一行人也太奇怪了一些。
麵對胡薑的打量,白曦淡淡的回望過去,到了這裡,知道陳小聰沒掛,白曦就沒那麼擔心了。
她修煉了這麼長時間,又有一堆東西再,隻要吊著一口氣,她就能把人救回來。
四人裡,陳小聰的父母親穿著很符合他們身份的衣裳,黑色和藍色的衣裳,一看就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
另外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正是活波好動的年紀,也沒見吱聲,但一雙眼睛到處打量著,眼中帶著警惕和好奇,一隻手則是拉著比她還小的小姑娘的衣擺。
年齡最小的小姑娘穿戴是最好的,這邊天氣冷,小姑娘穿著厚衣裳也看不大出來其他,不過圓乎乎的手腕抬手間能看到帶著大粗的金鐲子。
胡薑“”出門在外還敢露財,也太心大了吧
這一路過來,就不怕遇到壞人
胡薑哪裡知道,不是沒遇到,不過想從白曦手裡搶東西的人,還真沒一個能得逞的。
一路過來,但凡起了心思,動手的,沒一個不被收拾的,都不用白曦動手,陳大柳三人就把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最慘的被陳蕊動手丟下火車了,當然,是在火車進站,速度放慢的時候。
也隻有火車快進站的時候,扒手才會想要動手好下車離開。
就連陳氏和陳大柳也動手了,也算是稍微緩解了兩人心裡的擔憂,轉移了一點注意力。
“胡同誌,我家聰子怎麼樣了”
“我家聰子不會已經”
“沒有,沒有,叔叔阿姨,你們放心,聰子還好,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是醫生一直在全力救治,你們來了就好了。”
“真的嗎我們家聰子還在”
“對。”胡薑麵對陳大柳和陳氏,愧疚又尷尬的解釋“叔叔阿姨,也是我不好,聰子是為了救我才”
陳氏一邊心疼,一邊抹著眼淚“沒事,沒事,不能怪你,這事情也不是你想發生的。再說了,聰子救你,那是他的選擇,你們是戰友,有深厚的革命友情,換了是你,你也會這樣的,所以,我們難過,但是也不怪你。”
胡薑聽到陳氏這話,心裡悠然升起了敬佩的心,心說,難怪能較粗陳小聰這樣厲害又具有奉獻精神的人。
陳大柳也哽咽道“沒錯,現在看你沒事,代表我們聰子沒有做白工,挺好的,挺好的,這就是命,是命啊”
這話,弄的胡薑心裡更加愧疚,眼睛也跟著紅了起來,在前頭一邊開車,一邊抹著眼淚。
其實,陳氏心裡哪裡會不怨,好端端的兒子,就這麼傷了,還有可能殘了,甚至說不定已經死了,她就恨不得鬨上一場,心裡才覺得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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