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還是不殺?
同時讓閻柔鮮於輔的騎兵兵分兩路,分彆清掃通往幽州的左右兩翼,保證糧道暢通。
而徐晃性格廣交好友,和漢廷很多大臣將領有舊,太史慈辦事圓滑,應變迅速,是當前最合適的人選。
“使君想想,我們萬一沒有取得鄴城後的下場!”
袁譚接過錦帛,看完後臉色更加不好,“這豈不是說明曹營早就參與了此事?”
袁尚聽了,沒有絲毫猶豫,便即答應送袁熙出城,畢竟袁熙在城內,對他來說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好處。
他心裡沉甸甸的,這次又被曹操搶先一步,但他和曹操的交鋒,才剛剛開始進入白熱化。
袁紹去世是巨大的危機,也是巨大的機會,袁熙不能保證這種巨大的誘惑下,先前的情誼和關係還能不能維持。
“雖然軍中尚有二日餘糧,但這百十裡路這麼近,糧道也沒有出問題,怎麼懷城一件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的拖拖拉拉?”
“三弟很可能是受人蒙蔽,並不是主動.”
“按理說公台在城中坐鎮,斷不會犯這種錯誤啊?”
他能相信袁紹,但對於袁尚袁譚並不信任,如今袁紹去世,無論是局勢還是各方勢力的心理,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郭圖陰惻惻道:“使君糊塗,這個時候入城,還能出來嗎?”
他給袁尚安的借口,更像是一種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莫須有,要是沒有證據,又怎麼能服眾?
郭圖見了,從袖子裡麵掏出一張錦帛,遞給袁譚,說道:“這是曹營裡麵送過來的。”
“而且萬一事情敗露,我們便會給人落下口實,反觀要是袁熙被刺,我們可以將其推到袁尚頭上。”
袁熙召集眾人,說道:“本初公去世了,現在有一件很急的事情。”
他抬起頭,“有這些刺客,直接刺殺三弟豈不是好?”
袁譚隻覺口中發澀,“城內單單隻有三弟罷了,那二弟的兵,也是個變數,如之奈何?”
他將袁熙送到城頭,對袁熙道:“還請二哥看在阿父的麵子上幫我一把,我也定然不負二哥。”
郭圖低聲道:“做了就是做了,使君,彆的事情也不要深究了!”
“應趁著城內大亂,趕緊攻城,方為上策!”
此話一出,袁譚和郭圖臉上都不好看,本來這邊差不多下定決心要刺殺袁熙了,對麵卻仿佛未卜先知一般,離開鄴城回到了軍營!
兩人腦中不約而同升起了一個念頭,難道袁熙還真的會觀星,能預知吉凶不成?
呂布思忖一會,說道:“不,再等一天。”
既然要急行軍,當然是以騎兵為主,高順就不合適,趙雲還需要幫袁熙穩定軍心,閻柔鮮於輔和漢廷交情不深,也無法獨當一麵。
“如今本初公已死,正是我們不承認其遺命的最好機會,要是我們現在離開鄴城,無疑是默認了本初公的安排,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倒是想以牙還牙,但相同的手段,對於曹操那邊肯定是不會奏效了,有沒有其他辦法呢?
袁熙其實並不知道袁譚的計劃,他隻是覺得,這個時候呆在鄴城裡麵並不安全。
袁譚六神無主道:“但我若不參加阿父喪事,豈不是不忠不孝之徒?”
眾人愣住了,此時去懷城做什麼?
袁熙簡單解釋了幾句懷城有可能發生的異變,說道:“我需要此坐鎮幾天,以阻嚇袁譚,穩定局勢,以防鄴城有變。”
“雖然城內的人證不一定在了,但是袁尚手中的五石散,肯定是和本初公病情惡化脫不開乾係的。”
至於袁熙出去後,會不會夥同袁譚攻城,袁尚對此倒是不太相信,畢竟袁熙想要動手,早就動了,先前袁熙要是緊閉城門,袁尚甚至都無法入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袁譚遲遲還是沒有下定決心,郭圖正要開口勸說,卻聽到遠處袁熙營寨裡麵發出了不小的響動,似乎是有所行動了。
袁譚聽了,臉色鐵青,他雖然行事極端,但是涉及到直接刺殺手足兄弟,還是讓他一時無法下定決心。
兩人都是一驚,連忙發號施令,讓營寨內兵士警戒,同時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不多時,探子回來了,說有人看到袁熙從城頭下來,回了自己兵營,正在整軍調兵。
郭圖搖頭道:“袁尚如今為本初公發喪,身邊時時刻刻都是人,反而不容易接近。”
他隻用一句話就說服了袁尚。
“此時若是動用城內所有刺客殺之,其部下必定潰散,到時候我們將其收編,實力便會上一個檔次,打下鄴城便更有把握了!”
呂布聽了,點頭同意。
然後大半天後,探子回來了,不僅身受重傷,還帶回來了一個極為不好的消息。
懷城很可能陷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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