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河這才被點透:
“傑哥,你這算計的真遠啊!”
“那得看對手是誰,要是對手隻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我也不至於這麼算計!”
潘傑頓了頓叮囑一句:
“還有,記得最重要的一點,我跟你說過的話,最好誰都彆告訴。”
“夏天也不行?你不信任他?”張河詫異道。
潘傑搖搖頭歎口氣:
“不是我不信他,是我不想讓楊薇薇知道我跟你說啥。”
“為了不讓楊薇薇知道,你最好誰都彆說,這樣就杜絕了傳給她的可能!”
潘傑這話一出,張河更懵逼了:
“不是,傑哥……你要說不信夏天我都能理解,你跟楊薇薇在一起了,那以後就是你枕邊人,老二的家。你連她都不信?”
潘傑撇撇嘴:
“兄弟,我倆算是在一起了,可才認識多久?”
“你難道相信我們剛認識不到一天,就有了愛情?”
“不過是一個我見色起意,一個她另有所圖,能不能讓我完全相信她,得讓時間證明。喜歡歸喜歡!”
張河對潘傑豎起大拇指:
“傑哥,你是真的清醒啊!”
潘傑傲然道:
“我潘傑好歹也是個人物,可以輸在博弈上,絕不可能輸在兒女情長上。”
時間一轉,晚上十點。
潘飛宇沒回家,半躺在典當行的沙發上抽著煙,心煩意亂。
他也不傻,心裡清楚石祥哲交給他的任務,絕對不是能簡單了事的。
他更明白,殺一個潘傑不是什麼難事,難得是怎麼能做的乾淨。
如果事做的不利索,那肯定會挑起天合跟他雙方的鬥爭,石祥哲也不一定會出手給他擦屁股,但他真的需要石祥哲這棵大樹。
這時,樓下燈光熄滅,手臂纏著紗布的小弟走上樓看著潘飛宇說著:
“大哥,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家啊?”
潘飛宇微微側過頭,看了眼小弟手上的紗布問道:
“去醫院了?燙的嚴重了?”
小弟強顏歡笑:
“還行吧,掉層皮,起了好多水泡。醫院處理過了!”
“大哥,你都快一個星期沒回家住了,以前你一個月最多三五天留在公司過夜。”
潘飛宇搖搖頭:
“回家啥意思啊,我看到我媳婦,就會想起她出軌,跟鮑世盟那個傻逼綠我。”
小弟歎口氣不解道:
“其實我有句話憋在心裡好久了大哥。”
“我一直想不通,既然嫂子……對不起你,你也對她沒啥感情了,為啥不離婚啊!”
潘飛宇坐起身子點根煙感慨道:
“這過日子啊,家家都有難念的經,雖然我對我媳婦沒感情了,但也離不了。”
“我兒子才三歲,我們離婚了,孩子也會跟著上火,咋說我媳婦也是孩子親媽,我再找一個,不會像她那樣對孩子。”
“再說了,現在日子過好了,要是離婚的話,財產還要分割,那我辛苦這麼多年圖啥呢?”
潘飛宇濃濃的吸了口煙:
“我就少回家,不給自己找不痛快,等孩子大了點再說吧!”
“對了,讓你辦的事打聽的咋樣了?”
小弟點頭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