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哥,你認真的?這是為啥啊?”張河懵逼道。
潘傑打了個哈欠說著:
“很簡單的道理啊,你自己的利益受損沒人管你,但是把事態搞大了,自然有人替你維護利益。”
“一條街的門頭如果都被砸,那些店主肯定會組團報案。而且你的店是第一個被砸的,隻要讓你的小弟做的乾淨點,沒人會懷疑是你乾的。”
“遇到事情,先把水攪渾,水渾濁了,就有人幫你,若你就做旁觀者,你永遠是棋子,懂麼?”
張河恍然的聲音傳來:
“懂了傑哥,還得是你啊!”
潘傑嗬嗬一笑:
“槽裡無食豬拱豬,分贓不均狗咬狗,利益麵前人坑人。樹壞在根,人壞在心。”
“多提防點吧,和平區那些勢力,估計都知道你跟我們混在了一起!找你事,就是旁敲側擊,看看天合的態度!”
潘傑說完便掛斷了電話,衝著床上的楊薇薇笑著:
“起床吧,在醫院,無聊的新一天開始了!”
楊薇薇撇撇嘴好奇的問道:
“張河的場子被砸了?你知道是誰乾的?”
潘傑攤攤手:
“我哪知道誰乾的,我也不會算啊!”
“不過我能確定的就是,張河遇到這事,不是衝他,是衝我們天合來的。”
“現在的和平區各個勢力,都應該聽過了我們天合的名號,但對我們又不太了解,試探也是正常的。”
楊薇薇點點頭,挑眉道:
“潘傑,我餓了,想吃東西。”
“不行,下午才行,現在我們還是隻能靠營養液,聽醫生的!”
楊薇薇一臉不高興的埋怨著:
“要不咱們辦理出院吧。在這待著真沒意思,護士啥都管,抽根煙還得偷著抽!”
“忍忍吧,住院也就七天,時間過得挺快的!”潘傑好聲勸著。
這時,病房門敲響,潘傑還以為是天合的哪個兄弟來看他,樂嗬嗬的去開門。
結果潘傑開門一看,來的是楊薇薇的手下向家晨。
向家辰一手拎著一次打包的吃的,一手抱著保溫飯盒,淡漠的看了潘傑一眼後,趕緊走到楊薇薇麵前獻殷勤:
“薇薇姐,我特意跑的早市給你買的,你愛吃的羊肉燒麥,還有羊雜湯,快趁著吃點。”
楊薇薇聞言一笑,剛想答應就抬頭看到了潘傑的警告眼神:
“拉倒吧,拿走吧,吃不了!”
“為啥啊,咋還吃不了?”向家辰懵逼道。
“他不讓我吃!”楊薇薇指著潘傑撒嬌道。
“哎我草,你憑啥不讓薇薇姐吃飯啊?”向家辰指著潘傑怒噴道:
“媽的,就算你跟薇薇姐在一起,你管天管地還管人拉屎放屁啊?”
“你跟我吵吵啥?”
潘傑抱著雙臂冷著臉:
“是我不讓她吃麼?是大夫不讓,二十四小時內,我們隻能打營養液!”
“你願意給她吃就讓她吃,到時候萬一器官感染衰竭死了,你彆怪彆人!”
向家辰聞言,轉頭看著楊薇薇試探性問道:
“薇薇姐,是這樣麼?”
“嗯!”楊薇薇淡淡回應一句。
潘傑瞥了向家辰一眼,一屁股坐在床上點根煙沒好氣的說著:
“記住啊,注意你說話的態度,說好聽的,你是薇薇的手下,跟我這麼說話,你段位還不夠!”
潘傑這次也來了火氣,倒也不是吃醋小心眼,是覺得一個手下對他嗚嗷喊叫的,自己臉都沒地方放。
而且潘傑本來就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我都看出來向家辰對楊薇薇有意思,他咋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