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王城自從昨晚,一直藏在獨居的同學家。
這時同學下班拎著酒菜,開門回來,見在沙發上被嚇一跳的王城,不解的問道
“王城啊,你這到底是惹了多大事啊,嚇這樣,你殺人了?”
王城鬆了口氣,搖頭道
“我哪有膽子殺人啊,就是參與了聚眾鬥毆吧,而且我也沒動手!”
同學嗤鼻一笑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打架而已,有你爸給你擦屁股,你怕啥。”
王城搖搖頭
“李雲海,這件事非常嚴重,搞不好外麵都有追殺我的。”
“你可算回來了,買什麼了,我都餓死了。”
李雲海無語道
“你一天沒吃東西啊?冰箱裡有菜有麵的,你咋不吃?”
“我哪會做飯啊!”王城歎氣道。
隨後李雲海將買的酒菜,速成品拿出來,擺在桌上
“來吧,彆煩了,喝點酒。”
兩人碰杯,王城喝了一口白酒瞬間噴了出去
“臥槽,你這啥酒啊,這麼難喝呢。”
“二鍋頭啊。”
王城滿臉嫌棄
“你就不能買點好酒,哥們在外麵喝酒,從來都是茅台!”
李雲海夾了口菜,滿臉鄙夷
“我跟你比的了麼?我一個月工資才八百,去掉房租水電,就剩點基本生活費,這要不是你來,我就繼續吃麵條了。”
王城聞言不屑道
“高中的時候你學習挺好的,咋混這樣。”
“工作不好,你也不早找我,不然我跟我爸說,安排你去安監部門混個崗位,也比你現在強。”
李雲海擺擺手
“我是實習,等以後成手了工資就多了,不至於麻煩你爸,我這人不喜歡欠彆人人情,怕還不起。”
“話說回來,你到底惹了誰啊,連你爸都擺不平?”
王城淡然道
“說了估計你也不知道,門頭溝天合,還有西城那邊的大翔子。”
“天合!你連他們都敢惹?”李雲海驚呼道。
王城打量李雲海一番,輕笑著
“你還知道呢?”
李雲海解釋著
“我當然知道啊,天合有個酒行跟賭場在一塊,他們酒行的酒,就是我們公司供貨的,我在公司負責跑業務銷售!”
“你咋敢惹他們啊,天合開年會的時候,場麵可大了,門頭溝這邊大半的仕途人員都去參加。”
“我也去了!”
“你也去了?天合還能請你?”王城楞道。
李雲海歎口氣
“我哪有那本事,請了我老板,我跟著老板一起去的。”
“說實話,我都覺得我們老板挺牛逼,可是到了天合年會,我們就坐在大廳,連進包房的資格都沒有!”
“你惹了他們,估計你爸也很難保你了,你想想有沒有啥辦法,能跟天合把事化解。”
聽到李雲海這麼說,王城一臉的不耐煩。
其實他打心眼裡,就從來沒看得起這個窮同學,要不是這次出事沒地方躲,估計八百年都不會和李雲海聯係。
不過李雲海還不錯,每句話都在為王城考慮,隻可惜好言難入耳。
更何況人性使然,富豪不會聽乞丐的金玉良言,高階層的人,更不會附耳傾聽低階層的言語。
王城還是將就的喝了口酒,發著牢騷
“白天我睡了一覺,你家的床太難受了,睡著都不如我家地板舒服。”
“哥們,你可好好努力掙錢,保不齊以後我還來你這躲,這環境我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