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釗冷笑著
“單挑你也不是對手,上次咋打你的忘了?”
“行了,張釗,你少說兩句。”
周鵬飛嗬斥一聲,沉著臉說著
“虎哥,這事衝你,底價兩百六十萬,不能再少了。”
“你們誠心要,咱們就交易,要是這價格還不行,我們也不賣了,寧可魚死網破。”
刀疤虎點了根煙
“誌遠兄弟,一碼歸一碼,兩百六十萬,三個礦場價格很合理了。”
誌遠也不想折了刀疤虎的麵子,緩緩點頭答應
“行,虎哥開口了,二兩百六十萬可以。”
價格談妥,雙方也不再廢話,周鵬飛和刀疤虎簽訂了轉讓協議。
“事辦妥了,給你們三天的時間收拾東西做交接,錢的話,天合會打到你們的指定賬戶。”
刀疤虎說完起身,跟周鵬飛握了握手後,帶著誌遠的等人離開。
目送刀疤虎等人走出辦公室,周鵬飛鬆了口氣,癱坐回椅子上說著
“張釗,咱們是不是有點對不起三毛哥啊?”
張釗搖搖頭
“鵬飛哥,咱們也是儘力了,沒有三毛哥,他生前的那些關係,也不會搭理咱倆,公司保不住的。”
周鵬飛釋然道
“也罷,這算是挺好的結果了,等拿到錢,咱們先在本地停留一段時間。”
“張雄跟我說,三毛哥的案子,專案組是限期破案,等抓到了打死三毛哥的凶手,給三毛哥上了墳再走,也算是給三毛哥一個交代。”
張釗真誠的說著
“好,都聽你的鵬飛哥,你夠義氣,我跟定你了。”
與此同時,看守所也到了開飯的時間。
讓小馬沒想到的是,先前想找他茬的方臉男,竟然主動小馬打菜,端著一盆白菜條和兩個饅頭過來說著
“吃吧,第一個給你盛的。”
小馬接過飯菜,故作可憐的說著
“謝謝,其實你們也不用同情我。”
方臉男沒好氣道
“誰他媽同情你,我怕你後麵去打飯菜,再他媽把艾滋病傳染我們。”
小馬嘴角一抽
“哥,艾滋病又不通過口水傳播,就算我咬你一口,隻要不出血,就沒啥事。”
“彆彆彆,你還是離我遠點吧。”
方臉男說完,趕緊躲開去打飯菜,號子裡其他人都開飯時,都聚在一起,唯獨離小馬遠遠的。
方臉男喝了口菜湯,轉頭看了看獨自吃飯的小馬,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那哥們兒,你看著也就二十出頭吧,年紀輕輕咋得這個病了呢?是不是玩的花啊?”
小馬想了想
“哎,說來慚愧,其實我還是處男呢,我得病是因為去賣血,但是賣血的地方不正規,針頭共用的,就感染了。”
另一名獄友問道
“賣血?你賣血乾嘛?”
小馬一聽,憋著臉抽泣兩聲
“因為窮啊,上學交不起學費,想著換點錢上學,誰知道那黑心的采血機構,沒給我錢。”
“然後我就輟學不讀書了,去了歌廳當服務員打工,大人物的兒子欺負我,侮辱我,我跟他打起來,不小心打壞他手指,我就進來了。”
方臉男一聽,歎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