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虎兩人趕緊走出去,其中一方是刀疤虎的手下,另一方不認識。
刀疤虎開口嗬斥道
“都住手彆打了!”
刀疤虎說完,兩撥人分開,刀疤虎看著自己人問道
“為什麼打架,怎麼回事?”
手下氣不過的說著
“虎哥,這幫人是另一個告彆廳死者的家屬,他們的車把門口堵了。咱們這邊來吊唁的賓客,車都進不來,都是離大門口挺遠的地方,下車走路過來的。”
“我客氣的拿著兩條華子,讓他們把車挪一下,讓個口子出來,他們不僅不挪,張嘴就罵人。”
對方一個領頭帶著金鏈子,穿著夾克的光頭男子,指著刀疤虎等人破口大罵
“他媽的,憑啥老子挪車,就不挪,誰讓你們來得晚。你們還著急了,都是家裡死人的,到這都急什麼?”
刀疤虎不想在寶樂的葬禮多事,客氣的跟對方說著
“兄弟,我們的人態度不好,你說的對,誰家死了人都鬨心。”
“你就當幫個忙,把車挪挪吧,院子裡地方夠大,能停車。”
光頭男冷哼道
“他媽的,也就是你能說幾句人聽得話,但是現在晚了,車隊不可能給你們挪開。”
刀疤虎皺起眉頭,見對方不壓事,也是心累。
而這時,身後的小餅上前一步,伸手抓住那光頭衣領,從兜裡掏出火器,一個槍把子,就掄在了光頭男的腦袋上。
那光頭男鋥光瓦亮的腦袋,頓時就溢出了鮮血,把身邊的同伴嚇得不知所措。
隨後小餅將火器頂在光頭男身前,拉起光頭男的外套,擋著火器冷淡說著
“我不想跟你廢話,你就告訴我,能不能挪車?”
光頭男一手捂著頭,被火器頂著的他,大氣都不敢喘
“能……有話好說,我馬上讓人挪。”
小餅笑著
“這就對了,這是殯儀館,你要是不配合,我肯定讓你也躺在告彆廳。”
小餅說完,收起了火器,轉頭看著刀疤虎說著
“行了虎哥,搞定了,他馬上挪車。”
刀疤虎見事情解決,衝著小餅豎起了大拇指,隨後轉身進屋,繼續忙活。
另一邊,冀莊某個高檔溫泉酒內。
張義,魏鵬,武子陽三人坐在自助餐廳。
張義喝了口牛奶,看著武子陽問道
“子陽,島市那邊,多久能拿下?”
武子陽甩了甩頭發笑著
“大哥,您彆急,這才剛開始。我們打了工人,現在礦場那邊肯定有所防備,等等再說。”
“魏爺,你覺得呢?”
魏鵬咬了口水煮蛋說著
“等等也行,子陽啊,你們可千萬小心。”
“據我所知,島市那邊是天合的張誌遠和一個叫梁子賀的管攤兒。”
“雖然他們目前手上沒多少人,但這兩位也都不是善茬子,都是敢玩命的狠人。”
武子陽嗬嗬一笑
“放心吧,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和他們正麵衝突。”
張義歎口氣說著
“這事咱們還是抓點緊,高輝那小子,有反心,唐宇被他弄死,我都睜隻眼閉著眼,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