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天哥找我,那春城就交給你了,我回去收拾收拾東西,等著趕飛機,待會小馬來了,你們談!
”
郭四走後半個小時,小馬推門走了進來。
一進屋,小馬左右環顧,看了看辦公室內的布置,輕哼一聲說道:
“哎呀,這辦公室真是大變樣啊,跟我們在春城的時候比,變化真大。”
丁金澤尷尬一笑,雖然知道小馬是故意挑刺,但還是禮貌的說著:
“小馬哥,這不是正常麼,我坐這屋之後,就簡單的改了改,就把沙發和櫃子換了。”
小馬背著雙手看了一圈,目光停留在丁金澤身後牆上的書法。
小馬指著書法嗤鼻一笑:
“哥們,掛書法的我見多了,你這掛著蕩婦兩個字是啥意思?”
丁金澤回頭看了眼,無語的解釋道:
“小馬哥,那兩個字叫坦蕩!”
小馬撇撇嘴意有所指的說著:
“坦蕩?這兩個字掛在你這,算是糟蹋了。”
小馬說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著:
“傑哥交代的任務,我已經派手下去人才市場去找了,對了,咋不見四哥呢?”
丁金澤解釋道:
“天哥給四哥打電話,叫他去門頭溝,四哥回去收拾東西去了,反正傑哥的任務,主要也是咱倆配合著來。”
“他不在也不打緊。”
小馬看了看丁金澤問道:
“我要是沒記錯,辦公桌下麵之前放了噴子來著,還在麼?”
“沒有……我,我上交給執法隊了。”
小馬聞言罵道:
“你是不是二比啊,給執法隊乾啥,給你發錦旗了?”
丁金澤趕緊起身,一邊給小馬倒茶,一邊好聲解釋著:
“小馬哥,你彆生氣,上次客戶來的時候,被客戶看到了,我覺得這玩意放公司不安全。”
“自己也不知道咋處理,就給執法隊了。”
丁金澤話音剛落,辦公室門被人推開,一個斜劉海,也如昨晚那撥人的皮衣穿的男子,晃著身子走了進來。
男子看了眼小馬,接著盯著丁金澤問道:
“丁總,你啥意思啊,昨晚我的幾個兄弟,被你們帝豪的人給廢了雙手,一個個都打成啥樣了,還在醫院昏迷呢!”
“他們都住院,我店裡客人剪頭我都忙不過來。”
“我姐夫平時跟你關係不錯,有些事也沒少照顧你們天合,你啥意思啊?”
丁金澤聞言,趕緊笑著:
“兄弟,消消氣,有啥事坐下慢慢說。”
男子輕哼一聲,走到沙發前,看了眼小馬說著:
“邊上挪挪,沒眼力見呢,平時老丁就這麼教你們的?”
小馬看了看男子,抿嘴一笑,挪動了身子,讓出了位置。
而丁金澤看著小馬,一臉緊張,他總感覺這小馬哥要急眼。
小馬看著丁金澤問道:
“丁總,這位是?”
丁金澤解釋著:
“他叫楊玉豪,開理發店的,昨天那些人的大哥,他姐夫是這片一個執法隊的隊長。”
“嗷?”
小馬拉了個長音,恍然大悟的樣子,衝著楊玉豪伸出手笑著:
“原來是楊大哥,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