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啊,給你重新調回門頭溝,感覺怎麼樣?”
張文波歎氣道:
“彭少,不瞞您說,比我想象中的麻煩不少,這門頭溝的風氣變了,就連三所的這些執法員,都跟夏天穿一條褲子,對我陽奉陰違的!”
那頭的彭權笑著:
“這是正常的現象,之前夏天對他們都不錯,自然人緣好。”
“不過,你乾執法這麼多年,當領導年頭也不少,那些屬下,你治他們那還不是輕輕鬆鬆?”
“而且你放心,有我給你當靠山,你不用怕夏天,但是吧,我叮囑你一句,你小打小鬨搞搞摩擦矛盾啥的行,千萬彆把天合給逼急了。”
“你要時刻記住,你的首要任務,是收集他們違法犯罪的線索證據。”
張文波笑著:
“彭少,你放心,任務我一定不會耽誤……但也麻煩您多費心,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學習成績您也清楚,你看保送大學的事兒……”
那頭的彭權說著:
“放心吧,這兩天就給你辦好,一個保送名額還不是輕鬆?”
“我知道你擔心,怕我辦不好,但我告訴你,韓龍韓院士你應該知道吧?我跟他兒子關係非常好,我跟韓家說一聲,你兒子的事不成問題!”
“那太感謝您了!”
掛斷電話的張文波,此刻鬆了口氣,他能再回門頭溝,當然是彭權給運作調回來的。
在彭權看來,張文波也是個屁精的人,並且對門頭溝熟悉,更好的收集天合的違法犯罪證據。
而張文波願意給彭權賣命,也隻有一個目的,是為了他那正讀高中,成績倒數的兒子,爭取一個好大學的保送名額,雙方也都是各取所需。
另一邊,阿比提帶人來到了單雙賭場,前台的劉令和瓜子,看到阿比提等人也是一愣。
劉令笑著問道:
“這不是阿比提麼,今兒個怎麼有空過來?”
阿比提歎口氣,麵露難色的說著:
“劉令兄弟,那個,咱們到你們辦公室說吧,這賭客多,我們穿著製服,彆弄得他們人心惶惶。”
劉令和瓜子對視一眼,兩人都心領神會,聽著阿比提無奈的語氣,都知道不是啥好事。
幾人來到辦公室後,劉令給阿比提等人倒了茶,阿比提將張文波的意思,全盤托出。
瓜子輕哼一聲:
“又是他搞事,之前我犯事偷項鏈,就是他上綱上線的,幸虧天哥把我給保住了。”
阿比提滿臉無語,心累的說著:
“瓜子兄弟,我建議,這個情況你們跟天哥說說吧,再這樣下去也不行,我們哥幾個,也卡在中間兩頭為難,一麵是現任領導,一麵是天哥。”
“天哥在三所的時候,對我們都不差,讓我們來你們場子找茬,我們心裡也過意不去,可命令又沒辦法違抗,所以讓天哥他們想想招。”
“還有就是……這次我們來,不能空手走……”
劉令恍然笑著:
“那明白,瓜子,你看看抽屜有多少現金,給阿比提拿著,回頭我跟雙哥彙報。”
阿比提擺擺手,接著將裝錢的黑包拿出來放在茶幾上:
“你們誤會了,我不是要錢,這包裡是天哥給張文波的,他沒收。”
“我說不能空手走的意思,是我們得帶走個人,不然沒辦法給張文波交差!”
瓜子聞言淡然說著:
“那懂了,我跟你們走吧,也就拘留罰點款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