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富的兄弟老八,讓他去抓人,反被人家給抓了。”
“這也太完犢子了,這老八,隻配去廁所當美食家。”
一晚上過去,第二天上午,冀莊,天合托運站辦公室。
誌遠和梁子賀兩人與兩個和十八九歲的男孩對坐在一起。
兩個男孩,一個反戴鴨舌帽,嘻哈風打扮,另一個戴著眼鏡,一身休閒裝。
雖然兩人打扮不同,但有一個共同點,兩人全身上下都是名牌,那一個鴨舌帽,就抵得上普通人三個月的工資水平。
鴨舌帽男孩名叫蔣昭龍,富二代,冀莊當地某企業老總的兒子,另一個休閒裝的叫沙海棠,他爸是工商局二把手,母親是當地電視台的高管。
可以說,這兩位小逼崽子,雖然比不上京圈大少爺,但是在當地也是牛逼哄哄,兩人的父母和家庭,在當地的人脈和圈子,也算得上是呼風喚雨。
經過菊花事變的梁子賀,可以說要麼不惹禍,一惹就惹硬岔子。
誌遠看了看兩人賠笑道:
“兩位兄弟……”
“誰他媽是你兄弟,彆在這套近乎!”蔣昭龍張嘴就罵道。
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處處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對於誌遠和梁子這種社會之流根本就看不起,畢竟家裡給擦屁股。
梁子聽到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但卻被誌遠給按住。
誌遠忍著脾氣笑著:
“兩位大哥,我叫你們大哥行不?”
“我這兄弟,那天在酒吧喝多了,喝得五迷三道的,和你們發生了衝突,今天叫你們來,就是想真誠的給你們道個歉。”
“梁子,快點賠禮道歉!”
梁子賀滿臉不服氣的說著:
“對不起了!”
蔣昭龍冷笑一聲:
“尼瑪的,老子從小到大,我爸媽都沒舍得打我一下,你居然把我和海棠給揍了!”
“一句對不起,就想把事過去了?”
“逼崽子,毛都沒長齊,你還自稱老子!”
梁子賀頓時急眼,起身就要動手,誌遠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梁子賀給按住。
“梁子,你他媽給我消停點,不然我讓小天叫單偉來!”
一聽這話,梁子賀瞬間老實了。
誌遠站著身子,誠懇的衝二人鞠躬:
“兩位少爺,彆和他一樣的,他歲數大了,腦瓜子不好使,我給你們道歉。”
“你們看看,這件事咋做能讓你們滿意?賠錢道歉都行。”
一直沒開口的沙海棠,推了推眼鏡說著:
“錢這個東西我們不缺,也不在乎,你們不是混社會的麼,我們還是第一次跟你們這種人打交道。”
“這樣吧,你們幫我們廢了一個人的手腳,這件事我們就不計較了。”
誌遠點頭道:
“這好說,什麼人?”
沙海棠冷笑著:
“我們班的一個同學,跟我搶對象,你們今晚來我們大學,我給你們指認。”
“讓他在這個學校消失,再也不能來上課,明白麼?”
誌遠點點頭:
“行,不過話說在前頭,你看能不能跟家裡打聲招呼,先把掛的單子,給我們結算了?”
“我們都是小本生意,拖不起!”
蔣昭龍不屑一笑:
“不就幾千塊錢麼。”
下一刻,蔣昭龍從兜裡掏出一張信用卡扔給誌遠:
“隨便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