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
“浩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再讓我考慮考慮吧,眼下先解決老八的事,袁旭還沒給消息呢。”
時間到了晚上六點,藝術大學門口,江偉背著書包走出校門,對麵胡同兩百米的舊小區,就是他父母為了陪讀租的房子。
江偉剛走到街邊,一台麵包車開倒他麵前停下,緊接著車門打開,迅速衝下來三個人,把江偉強拉硬拽的帶上車後,迅速離開。
車內,江偉被打手按著,滿臉恐懼的問道:
“你們是誰,抓我乾什麼?”
副駕駛的誌遠回頭淡然看了一眼:
“老實點哈兄弟,抓你是因為你得罪人了,我們是受人之托。”
半個小時後,江偉被帶到郊外偏僻的地方,綁在了樹上。
這時,,蒙著臉的沙海棠和蔣昭龍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兩人來到誌遠身邊,誰都沒出聲。
誌遠雙手插兜,看了看江偉後,衝著手下說著:
“打,給他長長記性!”
幾個小弟上前,手裡的家夥不斷往江偉身上招呼,江偉被打的慘叫連連:
“彆打了,彆打了,求求你們彆打了。”
誌遠沒出聲,而是沉著臉看向了沙海棠。
沙海棠抬手示意後,誌遠鬆了口氣喊道:
“停手!”
就在誌遠以為沙海棠他們是小孩子,出口氣就完事的時候。
就見蔣昭龍摘下了肩膀的書包,緊接著打開書包,將裡麵錘子,和四根長釘,遞給了沙海棠。
沙海棠接過後錘子和長釘,走到江偉麵前冷笑著:
“給你臉不要臉,可就怪不得我們了。”
“你……”
江偉聽到聲音,虛弱的說著:
“你是下午圖書館前那個沙海棠?,我記得你的聲音。”
沙海棠一愣:
“你記憶力這麼好?”
“嗬嗬,怪不得學習好呢,我們這些學習成績差的,跟你沒法比!”
下一刻,沙海棠繞到江偉背後,取出一根長釘,對準江偉的手掌,就砸了下去。
接連四聲慘叫響起,江偉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釘在了樹乾上。
就連手上有過人命的誌遠,看到這一幕都覺得沙海棠有些殘忍,讓誌遠更不解的是。
一個十八歲的二代,僅僅是因為爭風吃醋,居然下手這麼狠?
釘子的傷口還往外冒血,而沙海棠還沒解氣,一旁的蔣昭龍又從書包裡拿出個電棍遞給了沙海棠。
“沙少爺,這是不是有點過了?還沒出氣啊?”誌遠忍不住勸道。
沙海棠聽到這話,淡定的點了點頭:
“是有點過了,張誌遠,他交給你了,不能讓他活著。”
“剛才他把我認出來了,要是留了活口,以後他去告我,給我家裡找來麻煩,你們把他弄死!”
聽到這話的誌遠,看著一臉淡定的沙海棠,都覺得他變態。
在誌遠看來,沙海棠對於一條人命視如草芥,並且還滿臉的淡定,仿佛像是捏死一隻蚊子一樣的無關緊要。
能做到這點,就說明沙海棠以前還做過比這個更變態,更殘忍的事,才會顯得跟家常便飯一般。
“非要弄死他不可麼?”誌遠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