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誰倆說話呢?”
領頭隊長拉了臉嗬斥,而大禹則趕緊打圓場道:
“兄弟,這裡是陳文的場子,啥事都沒發生!”
領頭隊長看了大禹一眼,見真的沒槍戰痕跡,便收隊離開。
“大哥,這他媽是誰報假案啊?”二壯撓頭問道。
大禹皺眉思索幾秒後罵道:
“媽的,你趕緊讓老丁頭起來開門,我覺得事不對!”
“讓他滾犢子,打更的睡的這麼死!”
二壯聞言一邊打電話,一邊拍著卷簾門。折騰四五分鐘後,卷簾門終於打開。
穿著大紅褲衩,披著棉襖的老丁頭開了門,見大禹和二壯到來,打了個哈欠問道:
“我這剛睡著,你倆咋又回來了呢?”
“他媽的,老逼登,明天你滾犢子,彆在這乾了!”
二壯一邊往裡走一邊破口大罵,而老丁頭一臉懵,不知道咋的了,隻能看著二壯背影嘀咕道:
“這孩子是真虎逼哨子,連他三舅爺也罵!”
我們三個在車裡,看著大禹和二壯進去,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而李浩則是安撫道:
“你們放心,衛東是做賊出身,聽見警笛,肯定能猜到,是我們給發了信號!”
我嘴角一抽說道:
“等回去,說啥也要給你們人人配個手機!這特麼太刺激了,連執法隊都給利用!”
好在這個年代,買手機卡不用實名製,要不然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報假警!
我剛說完沒兩分鐘,就見衛東的身影,向我們跑了過來。
衛東拉開車門上車,薑然直接掛擋踩離合,一腳油門離開波斯賭場。
賭場內,大禹和二壯來到負一層辦公室。二壯一開燈,兩人頓時傻眼。
隻見辦公桌被翻的一片狼藉,桌後的保險櫃門大開,現金散落在保險櫃門口。
“臥槽,進賊了!”
二壯驚呼一聲,跑到保險櫃前,計算著丟失的財物。
而大禹雙手插兜,低著頭一言不發,心裡在想著什麼。
“大哥,現金丟了一萬……賬本……也丟了!”二壯湊過來說道。
大禹咬了咬牙,心裡怒火中燒,臉色已經陰沉到極點。
而二壯沒有一點顏色,楞的嗬開口:
“大哥,遭賊了,咱們報案啊!”
“啪!”
大禹氣的抽了二壯一個大嘴巴子:
“你他媽是不是傻比!”
“這明顯小偷就是衝著賬本來的!我說他媽的剛才執法隊咋過來了,這是有人放風,故意報加警,拖延時間!”
“大哥,那你打我乾啥啊,又不是我偷的!”
二壯揉著臉埋怨一句,大禹聽完更加生氣:
“不打你打誰?”
“我他媽告訴過你,打更的找個年輕的,你他媽不聽,非要把你三舅爺找來!”
“你看你三舅爺睡得和他媽死豬似的,家裡進賊了還他媽睡呢!”
“那也是我三舅爺虎逼,你罵我乾撒!”二壯嘀咕道。
“這下麻煩了,賬本流落出去,我們很被動!”大禹愁眉不展的說道。
“大哥,這不用想,肯定是夏天乾的,直接找他不就行了!”
二壯說完,大禹扶著額頭:
“這他媽用你說阿!我還不知道是夏天乾的?關鍵是,你他媽沒抓到人,有啥證據啊?”
如果說,有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那根稻草無疑就是二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