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老爺們,吃著花生喝著酒,看著電視裡何春生的英勇身姿,和那個女子的連連尖叫,氣氛尷尬又有彆樣的味道。
而且我們發現,按照視頻的視角,攝像頭拍攝位置,應該是在房間的天花板上。
這也就說明,為什麼之前聖河灣洗浴的客房生意,會那麼火爆,畢竟聖河灣洗浴更加的安全。
酒局散了後,大家各自離去,我想走的時候卻被李浩給攔了下來。
包房隻剩下我和李浩,我看著李浩問道:
“有事啊,浩哥?”
李浩笑了笑,目光盯著我半天問了一句:
“相信我麼,小天?”
“信!”我毫不猶豫的點頭回應。
“信我就行,年後拆遷完,我會讓你到達陳文的地位!”
李浩癟了癟嘴,又補充一句:
“天,答應我一件事,若是以後我有錯,你一定原諒我一次!”
李浩說完起身離開,我看著李浩的背影,沒明白他最後一句話是啥意思。
我打了個哈欠,在酒精催動下,困意上頭,也懶得再回出租屋,索性就在包房將就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被文哥打來的電話聲吵醒。
“文哥,一大早上的,有事啊?”我邊打哈欠邊說著。
“小天,阿明給我打電話,他要出院!你去接一下吧!”
“阿明以後就跟著你吧,在大禹那也不方便!”
“行文哥,我知道了!”
我掛斷了電話後,便給薑然發去了短信,讓他和誌遠衛東,開麵包車去把阿明接回來,在家休養。
其實就算文哥不開口,我也會照顧好阿明,畢竟他是虎哥的兄弟,眼下沒了虎哥,就隻能靠我了。
而我洗漱一番後,給何春生打了個電話,約他在他的辦公室見麵,打車就趕了過去。
……
來到何春生辦公室,何春生泡好茶等待我多時,見我來了,熱情的招呼我落座。
“夏天,一大早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啊?”何春生倒著茶,挑眉一笑。
我歎了口氣,搖搖頭感歎道:
“好消息沒有,壞消息倒是有一個!”
“老何啊,我就不和你繞彎子了,趙斌的證據,現在在我手裡!”
“啪拉!”
何春生手裡倒茶的公道杯沒拿穩掉落,他抬頭皺眉的盯著我:
“夏天,沒你這麼乾的吧?”
我抬手撿起公道杯,一邊打量一邊戲謔道:
“老何,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夠意思,但眼下我也沒辦法!”
“你看我和群力的王彪,還有市一把的兒子都整起來了,我夏家勢單力薄,沒有護身符的話,不得讓人家乾死?”
何春生沉著臉,強忍著怒火問道:
“你想咋的?”
“我不想咋的,年後文景街,我拆遷完,就把證據給你,行麼?”我挑眉問道。
何春生咬了咬牙,他明白我是要將他綁上賊船。
這樣一來,就算他有八分力,也得給我使十分,來為拆遷保駕護航!
而且一旦王彪和張鵬對我發難,他也必須趟這渾水,和我成為一條繩上的螞蚱!
“夏天,我小看你了!”
何春生沉默半響才憋出一句:
“你的條件我可以答應,但你得讓我看到你值不值得,讓我給你承擔風險吧?”
我嗬嗬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