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抽完血的張國標,被張國輝硬生生拽進了院長辦公室。
院長看著怒氣衝衝的張國輝問道:
“領導,您怎麼了?”
“我兒子就在搶救室救治,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馬上給我們做親子鑒定!”張國輝怒道。
張國標低著頭,心虛的說著:
“大哥,你這是乾啥啊……o型血的人不是多了去了……”
其實張國標心裡也直突突,他的確和張鵬的生母有事。
那年張國輝被派下鄉治理乾旱一個月,張國標便和張鵬的生母廝混到了一起。
但張鵬是不是他的兒子,張國標心裡其實也不確定!
“你他媽閉嘴,看結果說話!”
暴怒的張國輝,利用自己的權力施壓,院長也不敢不從,叫來醫生,分彆給兩人抽血,加急辦理親子鑒定!
又過一個小時,張鵬經過救治,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醒了過來。
病房外,張國輝打了張國標一個耳光,將親子鑒定扔在他身上怒道:
“國標,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咋回事?”
親子鑒定顯示,張國輝不是張鵬生物學上的父親,張國標才是。
張國標也沒想到,當年他就和嫂子睡了幾次,還真他媽中標了!
張國標此刻也懵,看著張國輝久久說不出話。
而張國輝陰沉著臉,強壓著自己的怒火,推開病房門,走到張鵬的麵前。
張鵬臉色蒼白,看到張國輝瞬間紅了眼,半天憋出一句:
“爸,我錯了……”
張國輝神色複雜,他和張鵬二十多年僵持的父子關係,在這時,終於和解。
可那一張親子鑒定,又將兩人的父子關係,推向了深淵。
這讓張國輝感覺到,人生真是充滿了戲劇性。
“彆叫爸了,以後叫大爺吧!”
張國輝擺擺手,留下這一句讓張鵬懵逼的話,便離開了病房!
過了一會,張國標走進了病房。
張鵬看著張國標問道:
“二叔,我爸咋了?”
張國標沒出聲,而是默默的將親子鑒定遞給了張鵬。
張鵬看完後,瞪大了雙眼,一激動,剛縫合好的傷口頓時開線,又暈了過去……
深夜,家家戶戶都點著花燈,街道上張燈結彩,隨著春晚的播放,除夕夜的過年氣氛,也被推到了頂點。
而我和衛東,此刻身在道外區一個小區的居民樓下,眼睛盯著三樓左邊亮燈的人家。
“天,要不咱們乾脆闖進他家得了,在這待著一會凍死了!”衛東不耐煩的說著。
我也搓著手,不時的往雙手哈氣,心裡在想怎麼把徐二麻子調出來。
衛東說的,我不認可,畢竟我們隻和徐二麻子有仇。
闖進他們家,萬一傷了老人和孩子,那就罪過了。
可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麼把徐二麻子,從家裡調出來。
正在陷入僵持時,衛東突然心生一計:
“小天,要不我讓我原來的那兩個小弟,去天寶飯店放把火,徐二麻子要是知道了,肯定得出來!”
“你瘋了啊,放火可是重罪!”
“我靠,你來弄徐二麻子就不是重罪了?”衛東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