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衛東簽完字,李浩拿起看了看恭維道:
“兄弟,你這字寫的不錯啊!”
“擦,咱當年就是沒辦法上學,不然我肯定能學習好,我愛學習!”
“以後我他媽有孩子了,砸鍋賣鐵我都讓他讀大學,再窮不能窮教育!”
衛東說完,一口乾掉杯裡的白酒,隨後身形一晃,醉倒在桌上。
“衛東,衛東!”
李浩推了推衛東,可衛東酒醉如爛泥,一動不動的趴在桌上,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李浩見時機成熟,起身走到衛東身邊,從包裡拿出一盒印泥,掰開衛東的手指,沾上印泥,按在了他剛才寫的名字上。
李浩看著姓名和指紋,長歎一口氣,而那張簽著衛東名字的紙張,標題為:天河工程公司股份轉讓協議!
“衛東,彆怪我不道義,我是為了你們好!”
李浩紅著眼說完,隨後到前台結了賬,並且多給老板二百,給了出租屋的地址,讓老板送衛東回家。
而李浩收起轉讓協議,率先一步離開火鍋店。
……
我在李夢家裡,摟著李夢看著電視。自從年後,我就很少回出租屋,要麼住歌廳,要麼就來李夢這。
李夢腦袋靠在我的肩膀,如同小女人似的問道:
“天,文景街的拆遷完事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拆遷完,我就要做了陳家兄弟,為邵輝報仇!”
“其餘的,我還沒想好!”我歎氣說著。
李夢撅了噘嘴:
“天,你說咱倆會結婚麼?”
我聞言一愣,不知道怎麼回答。曾經也有一個女孩問過我同樣的問題,但最後還是因為路不同散了。
就在我愣神之際,李夢哢嚓一個大嘴巴子打了過來。
我捂著臉疑惑道:
“哎我草,你打我乾啥啊?”
“哼,你發呆半天不回答,想哪個騷娘們呢?”李夢冷著臉質問道。
我一陣無語,果然女人翻臉比他媽翻書還快,上一秒還你儂我儂,下一秒就大嘴巴子呼上來了!
“媽的,你今天不給我個滿意的答複,你他媽就彆想睡覺!”李夢喝道。
一夜過去,第二天早上,衛東頭疼欲裂的在出租屋醒了過來。
誌遠給衛東端來一杯溫水笑道:
“昨晚和誰喝這樣啊?”
衛東接過水喝了一口,皺眉道:
“跟浩哥,非讓我嘗嘗他的茅台,然後後麵我就斷片了……”
“他媽的,這浩哥估計買的假酒,喝完第二天腦袋疼!”
衛東說完,起床洗漱,吃了一片去痛片後,便和薑然誌遠去了天合公司。
至於昨晚李浩對他做了什麼,他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我們又聚集在天合公司,薑然幾人繼續帶著職高的牛馬,進文景街拆遷。
經過昨天的找康斌要錢,給拆遷戶付了拆遷款後,我們得了五十多萬的利潤。
看著公司賬麵的錢,一天天的變多,兄弟們也是越來越有乾勁!
我正在天合公司打掃著屋子,何春生電話就打了過來。
“夏天,忙麼?”
“有事啊,老何?”
“不忙的話來一趟我辦公室,敘敘舊!”
“行!”
我直接答應,明白何春生找我也有彆的事。
來到何春生辦公室,我與何春生對坐。
“老何,找我來有啥事你就直說吧!”我開門見山的說著。
何春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