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然和衛東剛回歌廳不久,一輛執法車呼嘯的停在門口。
劉成帶著兩名屬下走進來,直接找上了衛東和薑然。
“夏天呢?”劉成看著兩人問道。
“天哥在公司那邊呢,今晚他住那!劉哥,你來有事啊?”衛東說道。
劉成歎了口氣埋怨道:
“自從你們開歌廳開始,就沒少給我找事,剛才你們不是打了個孩子麼?”
“潘傑報案了!”
“呸!”
衛東啐了一口:
“好歹他潘傑在道上也是個人物,這麼玩不起啊?”
“這點小事,還報案?”
劉成無奈一笑:
“這個潘傑和彆人可不一樣,他可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人!”
“他讓我們給你們帶話,要麼拿十萬私了,要麼把你們關進去!”
“草,關唄,坐牢我又不是沒坐過,人是我打的,事我扛!”衛東無所謂的說著。
劉成白了他一眼:
“你彆衝動行麼?”
“你還不明白潘傑的意思啊?”
“他對你們這個團隊,每一個人都十分的了解!”
“衛東,你可是還在緩刑期間,若是這件事經公辦,你可就數罪並罰了!”
衛東聞言,沒再出聲,而薑然看了看劉成歎氣道:
“我給夏天打電話問問吧!”
我正在天合公司,躺在桌上眯著,今天輪到我來值班,看著院子裡的工程車。
正當迷迷糊糊的時候,薑然的電話打了過來,把衛東他們的事說了一遍。
我數落一句:
“你倆是真有毛病,小孩子乾仗,你們摻和啥啊?”
“這潘傑,就是掐住了衛東的緩刑期,先給錢吧,讓劉成給潘傑帶句話,明天把錢給潘傑彙過去!”
“行,知道了!”
薑然回了一句便掛了電話,我坐起身子靠在牆上點了根煙。
心想著這潘傑果然不按套路出牌啊。
若是換做趙紅旗,衛東把他的人打了,趙紅旗肯定就碼人來乾仗了。
而這個潘傑,卻不和我們正麵交鋒,就玩惡心人的手段。
我思考了半天,找出手機上郭四新換的手機卡,給他發了短信,讓他時刻注意這個潘傑的動向,不得不防啊!
……
波斯賭場。
李浩和黑衣人再次在辦公室見麵,黑衣人拿出一張存折遞給李浩說道:
“一百萬,都在這了!”
李浩接過存折看了看,咧著嘴一樂:
“謝謝哈,你終於乾一回人事!”
黑衣人白了李浩一眼:
“能從你嘴裡聽到謝謝,還真不容易!”
“對了,你用這麼多錢乾啥啊?”
李浩嗬嗬一笑:
“這個你就彆操心了!”
“組織上有沒有新的指示?”
黑衣人歎了口氣:
“目前沒有,但是咱們老大讓我給你帶句話,彆玩過火!”
“文景街的拆遷完成後,你的任務結束,我們也該收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