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雙到了醫院,打聽一番後來到急救室門外。就見到穿著西裝的一男一女在門口晃蕩。
上前一問交流得知,女的是麵粉廠的會計,男的是人事總監。
會計看看我和劉雙問道:
“兩位你們是?”
我說著:
“我和朱老板是朋友,本來今天該簽合同合作的,沒想到趕上這事,朱老板是什麼病啊?”
會計搖搖頭:
“醫生還沒告訴我們,不過平時朱總身體也很健康,每年體檢一次,而且經常鍛煉,也沒聽說有什麼毛病。”
“朱老板的家人沒來麼?”我問著。
會計歎了口氣:
“朱老板的兒子在國外留學,妻子陪讀,就朱老板自己一個人在這……”
我剛要張嘴接話,就見急救室門開,醫生走出來喊著:
“誰是家屬?”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最後會計上前一步:
“醫生,我是病人的員工,他的家屬都在國外,一時趕不回來。”
醫生歎口氣,看著會計說著:
“病人情況很危險,是急性中毒,這是病危通知,和手術通知,病人家屬來不了,你代替簽字吧,必須馬上手術!”
會計猶豫一番,想著救人要緊,二話不說在手術通知上簽字。
隨後,會計看著人事總監說著:
“你趕緊聯係下朱總的家屬吧,情況這麼嚴重,到時候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也不好交代。”
人事總監點頭答應,而我給劉雙使了個眼色,留了各個會計的聯係方式,我倆先行離開。
車上,我抽著煙納悶的說著:
“劉雙,你有沒有覺得,這朱老板的事太巧了?”
劉雙點點頭:
“剛才大夫不是說了,朱老板是急性中毒,說不定誰給投毒了。”
“而這件事也說不準是不是衝著我們來的,畢竟我們今天來簽合同,當然,也可能是他的什麼仇家。”
我皺眉歎了口氣,心裡總覺得哪不對。
回到天合公司,童波正坐著跟薑然嘮嗑,見我進來,童波笑著:
“回來了夏老弟。”
我嗬嗬一笑:
“童哥最近挺愛往我這跑啊?”
童波感歎著:
“這幾天不忙,順便來給你報喜。”
“那個潘傑手段是真厲害啊,這才幾天,就把國禮保健品公司給拿住了。”
“馬尚給我打了電話,說是國禮的老板找他幫忙嗎,他沒答應。”
“現在國禮公司臭名昭著,唯一生存下去的辦法,就是改名。”
我聽完坐下笑著:
“那不錯啊,他要是改名,那就等於放棄原有市場,一切從頭再來了。”
童波點點頭,接著似笑非笑的說著:
“夏老弟,我和你單獨聊點事唄?”
我聞言眯了眯眼,就知道童波又來這一套。
我揚了揚下巴,示意薑然和劉雙先回避,等他們兩個出去後,我看著童波笑著:
“童哥,有啥事說吧,弟弟能幫忙的,不含糊。”
童波咧嘴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