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飛咬牙道:
“吉市的車牌?”
王羽飛冷哼一聲,返回了石祥哲的辦公室,一進門就見到私人醫生,正在給石祥哲包紮手臂。
“少爺,你沒事吧?”王羽飛冷著臉問道。
石祥哲搖搖頭:
“沒啥大事,就一點皮外傷!”
“人抓住了麼?”
王羽飛歎氣道:
“讓他們跑了,保安說是吉市的車牌!”
石祥哲聞言凝重道:
“那就沒錯了。”
“剛才他們說,他們的大哥是吉市的扛把子梁子賀,讓我收拾東西滾出春城!”
“可我納悶,我也沒得罪他們啊?”
“梁子賀?”
王羽飛冷笑一聲:
“我知道他,在吉市的確有不小的勢力。”
“不過跟咱們石家比起來,他還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垃圾。”
“少爺你放心,這件事我來處理,到時候,我絕對讓他到你麵前磕頭認錯。”
石祥哲皺眉道:
“你還是小心點,俗話說過江龍難壓地頭蛇,吉市畢竟是他的地盤。你貿然去,我怕你吃虧!”
王羽飛自信一笑:
“放心吧少爺,讓我吃虧,就憑他一個梁子賀都還不夠格。”
……
晚上,馬旌翔的父母趕到,我就離開了殯儀館,畢竟人家還要忙活馬尚的後事,我一個外人也幫不上什麼忙。
走的時候,我給馬旌翔放了七天假,也給他留了一萬塊錢,算是我隨禮了,明天舉辦葬禮我就不過去了,不想看到施雨恒那假惺惺的狐狸臉。
我回到運輸公司,自己靠在沙發上抽根煙,這劉雙住院,馬旌翔放假,辦公室未來幾天就會顯得十分冷清,連個說話嘮嗑的人都沒有。
我正準備收拾收拾東西回家,突然辦公室門被推開,我轉頭一看是馬旌翔走了進來。
我疑惑的問道:
“小馬,不是給你放假了,你咋進來了?”
馬旌翔從兜裡拿出一張紙巾打開,我一看裡麵包著一些碎屑類的臟東西。
“這是啥啊?”我不解的問道。
“天哥,這是我和我爸整理我二叔遺體的時候,在他手指甲裡發現的,我用針挑了出來,想著讓你給彭軍拿去,讓他化驗化驗!”
“說不定,能有什麼用!”
我心裡歎了口氣,覺得馬旌翔還是太天真,就算有用又能如何。
但心裡雖然這麼想,可馬旌翔既然讓我幫忙,我肯定也不能含糊。
我接過紙巾看了一眼,拿出煙盒,拆下最外麵一層的塑料皮,將碎屑倒進塑料皮裡,再小心翼翼的用紙巾包好。
“放心吧小馬,我等下就打車給彭軍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