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麼?你殺了他,跟砍掉我一隻手臂沒有區彆!”
“你知道麼?你會死的很慘很慘!”
我說完,李一飛看著我滿眼恐懼。
而我給衛東使了個眼色,衛東拿出毛巾堵住李一飛的嘴,接著跟誌遠配合,扛起李一飛,從公司的後窗戶跳出去,我也跟著偷偷離開。
我們三個帶著李一飛,上了停止公司後麵,給薑然買的那台花冠,向著郊區開去。
而彭軍在門口來回踱步半天,一臉焦急的說著:
“裡麵咋沒動靜了?”
“各位,你們趕緊讓開,溫泉那邊的王羽飛報的案,要是夏天真的處理了李一飛,到時候人家抓住把柄,你們天合還咋開?”
潘傑回頭看了眼屋裡,覺得時間差不多後笑著:
“兄弟們,既然他要進,就讓他進吧!”
天合的眾人聞言讓開,彭軍趕緊跑進屋裡,可是卻傻了眼,隻看見地上有血跡,可是我們沒有人影,再看開著的窗戶,彭軍也知道我們從窗戶跑了。
彭軍咬咬牙:
“這個夏天,他就作吧!”
……
我們三個帶著李一飛來到了郊區,將李一飛從車上拉了下來。
而李一飛這時候,臉色已經蒼白,十分虛弱,隨時都要休克的狀態。
我從後備箱取了把刀,接過誌遠手裡的自動火,將剩下的四顆子彈,都從彈夾退了出來切開。
隨後,我將火藥,分彆倒在了李一飛手腳的傷口處,用打火機點燃,呲啦幾聲,虛弱的李一飛頓時精神了過來。
“夏天……我求你了,饒我一條命吧!”
我看著李一飛陰狠說著:
“我必須要活活折磨死你,才能彌補薑然!”
我說完,拿著刀先往石頭上砍了砍,刀刃砍碎幾塊後,才貼著李一飛的皮肉,一點一點的喇著。
刀刃緩慢,這種切肉的疼痛,可不是快砍一刀而能比擬的,李一飛此時除了慘叫,其他一點都做不了。
等我完事,再換衛東,再換誌遠,我們三個足足折磨了李一飛一個多小時,他才咽氣離開人世。
我們三個坐在李一飛屍體前,三人一言不發的抽著煙流淚。
我抬頭看著夜空喃喃著:
“你們說……薑然咋這麼點背的就走了。”
“他沒死在對手手裡,卻死在李一飛手裡,這是該著麼?”
誌遠擦了擦眼淚,自責的說著:
“也怪我,要是李一飛當初找我的時候,我就答應給他拉酒水,是不是……就沒這個事了!”
我轉頭呆呆的看了眼身上還有各種淤青的誌遠,不知道這話怎麼接。
因為李一飛找我,我也沒答應。
衛東歎口氣:
“你們就彆自責了,這就是李一飛這個白眼狼的問題,就算你們跟他合作,以後指不定也有啥麻煩,我看就是他,接手帝豪之後,飄了!”
衛東說完,扔下煙頭覺得不解氣,轉身上車,開車從李一飛的身上,反複又碾壓了兩遍才罷休。
衛東下車,拉開後備箱取出一瓶白酒打開,又坐回我們身邊,自己灌了一口後,遞給了誌遠我們。
我們三個,也第一次默契的,誰也沒開口,就這麼一人一口白酒,不用任何下酒菜,喝完了,就呆坐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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