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石家的管家王藝,找了個商店,買了點黃紙和水果白酒,打個車去了公墓,來到王羽飛的墓碑前。
王藝倒上白酒,一邊燒紙一邊老淚縱橫的感慨著:
“兒子,你說人活一輩子,活的是啥?奔的又是啥呢?”
“我們在石家這麼多年,吃喝不愁,也有普通人一輩子賺不來的財富,是不是我們的野心太大,而走錯了路?”
“最後還落了個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下場!”
王藝頓了頓,猛灌一口白酒繼續說著:
“少爺也變了,變得陌生了,我有時候還能夢見,你們兩個小時候一起跟著家教學習補課,爬山掏鳥窩。”
“不過,少爺也的確有能力,接管石家,或許他沒變,隻是一開始,我們就不了解他。”
王藝哽咽的擦著眼淚,而他的身後,則是傳來兩人的腳步聲。
王藝回頭一看,就見兩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手裡拿著安裝了消音的自動火,一臉冷酷的看著他。
王藝打量一番後,釋然一笑:
“你們是少爺派來的?他一直都讓人盯著我。”
其中一個男子麵若冰霜微微點頭:
“沒錯!”
王藝淡淡一笑,搖頭失望道:
“行啊,少爺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先生留我一命,讓我體麵離開,少爺卻不念求情,不許我苟活!”
石祥哲的兩個手下對視一眼,兩人互相點頭,沒有絲毫廢話,同時打開自動火的保險,對著王藝開了數槍。
公墓位置本就偏僻,人影稀少,加上自動火安裝消音,王藝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死在了王羽飛的墓碑前。
……
半個小時後,石家公司辦公室。
石祥哲接起電話問道:
“有事?”
電話那頭說著:
“少爺,果然不出你所料,我們一直盯著管家,已經在公墓,把他解決掉了。”
“並且從他的衣服口袋裡,找出了一張石家的銀行卡!”
石祥哲冷笑一聲:
“我就知道,我爸他不信我能留著管家一命,趁我不在家讓他離開。”
“那張銀行卡,估計是我爸給他的安家費,密碼六個三,你們去銀行,取出裡麵金額的百分之五,算作給你們的獎金。”
“其餘的,轉到我的個人賬戶!”
“明白了,少爺!”
雙方聊完,石祥哲掛斷電話眼神冰冷的喃喃道:
“彭權,如今我獨裁石家,我就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滅了我們!”
……
冰城已經全麵戒嚴,不僅各個路口有特勤隊看守盤查,就連路上都有執法隊開車巡邏,可見火源昌這次捅的簍子有多麼嚴重。
歌廳內,誌遠從阿城趕了回來,由於歌廳配合工商停業三天,沒客人我們也閒的無聊。
誌遠抓了一把瓜子,一邊嗑一邊問著:
“傑哥,小天,你倆彆不吱聲啊?拿個主意,阿城的事咋整?”
潘傑靠著沙發挑眉笑著:
“能咋整啊,你不是也都想好了麼?”
“不幫那個趙長海辦事,這客車線路也不好拿啊。”
我接話道:
“這有啥的,不就是那個龍山招標項目麼,待會我給何春生打電話,讓何春生運作就行了。”
“本來就是替他辦事,他不擦屁股誰擦。”
誌遠吐了口瓜子皮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