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彭權笑著:
“夏天啊夏天,我真的低估你了,你膽子是真夠大的,連李組長你都敢算計!”
“為了這一手栽贓,你連自己的兄弟都能犧牲,佩服佩服!”
我沒好氣道:
“咱倆彼此彼此。”
“俗話說,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我們為了保住天合,也隻能走一步險棋,用一個小兵,吃掉對方的馬,換字不虧,這把棋,我們算是盤活了吧?”
彭權笑著:
“行,反正有實質性的證據就好說,不管是栽贓或者啥手段,沒有他的把柄,我還真不敢摻和,畢竟他的老師,我都讓三分。”
“好了放心吧,今天太晚了,明天上午,我有信心,讓李組長停職檢查。”
“不過……你的兄弟能不能沒事,這個我不好說。這個局太大了。”
我正色道:
“我這兄弟是精神病……好不好運作,就看你彭大領導能不能費心了。”
“哦對了!”
我話鋒一轉:
“彭大領導,你說話可要算話,彆忘了你答應過我,在冰城保我道路平坦!”
“忘不了,歇了吧!”
彭權說完掛了電話,潘傑挑眉問道:
“彭權咋說啊?”
“他說抓住了把柄,他可以運作,就是季老二……”
潘傑點點頭:
“季老二這種屬於行賄罪,情節不算嚴重,按法律會判處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並處罰金。”
“若對方是春城的人,有施雨恒運作,或許老二會沒事。但栽贓的是京城的人,那李組長的背後靠山絕對會震怒,老二這就不好說了!”
我點了個根煙,緩緩吐出煙霧說著:
“有個心理準備,做個最壞的打算吧。”
……
春城,寬城執法隊,楊棟辦公室。
施雨恒化身正義的代表,看著李組長嗬斥道:
“李組長,我一直以為您嚴以律己,是我們的榜樣和模範,可沒想到你也被金錢蒙蔽了雙眼。”
李組長此時困意全無,皺眉反問道:
“老施,你到底要乾啥,大晚上閒著沒事,把我叫出來批鬥我來了?”
“還不承認,楊棟,你給李組長說說!“”
楊棟聽到這話,心裡十萬頭草泥馬奔騰,這施雨恒嗚嗚喳喳半天,到關鍵時刻得罪人的地方,讓自己來說。
楊棟也隻能吃了這啞巴虧,豁出去了:
“李組長……”
“我們今天破了個行凶的案子,受害人已經死亡,名叫李澤。”
李組長一皺眉頭:
“我知道,他給我們反應了天合的情況,難不成,他被滅口了?”
楊棟膽戰心驚的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