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行,一包煙麼不就!”
胡胖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極其不情願的穿過馬路,走到路邊售賣亭,衝著裡麵的大爺喊道:
“大爺,給我拿包煙……額,玉溪吧!”
大爺嗬嗬一笑道:
“小兄弟,你是被抓違章了吧?”
見胡胖點點頭,大爺繼續笑著:
“那你買玉溪沒用,他們不抽,得買一條軟包華子。不然駕駛證和行駛本都不給你!”
胡胖挑眉一愣:
“大爺,你說的真的假的?”
大爺擺擺手:
“我天天在這賣煙,我能不知道麼,這是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想趕緊了事,你聽我的準沒錯。”
胡胖歎口氣,一臉無奈的拿出一條華子的錢遞給大爺。
可是大爺並沒給胡胖一條煙,而是給了胡胖一張中華煙的煙卡,也就是拆開的煙盒。
胡胖接過煙卡楞道:
“大爺,您這是啥意思?”
大爺人畜無害的笑著:
“放心吧,你把這個卡片給那個交通執法員就好使。”
“懂了!”
胡胖答應一句,這才恍然大爺的意思。
胡胖拿著煙卡顛顛的跑到那交通執法員麵前,將煙卡塞給他說著:
“高抬貴手一次唄?”
“嗬嗬,算你懂事!”
執法員說完,喜笑顏開的從兜裡將胡胖的駕駛證和行駛證還給他。
胡胖接過後,上車一邊開車一邊埋怨著:
“草,這違章真貴啊!”
“行了,花點錢就花點錢吧。趕緊回去,彆耽誤正事!”誌遠催促著。
而有路上這個插曲耽誤時間,反而讓後走的石祥哲幾個手下先到酒店一步。
咋說呢,人家開著石家的車,掛著石家的車牌,不管路上超速也好,搶紅燈也罷,隻要不出事故,沒人敢管。
酒店內,我跟潘傑,還有剛過來的張河坐在了一起。
我看著張河饒有興致的問道:
“哥們,昨天的事都了結了,你又來找我乾啥啊?”
張河微微一笑;
“我來找你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我沒那麼小心眼。”
“那是為啥?”
見我發問,張河繼續說著:
“是這樣,現在的奉城,自從王羽飛死了之後,道上就開始混亂了。”
“以前王羽飛在,壓著各個勢力一頭,現在他一死,道上的大小勢力都想借著這個機會竄起來。”
“當然,我也想,但是勢單力薄,昨天覺得你們哥幾個不錯,想和你們搭個鍋,咱們一起在奉城吃飯立棍,你看如何?”
聽到張河說完,我跟潘傑對視一眼,誰都沒接話,對於張河的目的,潘傑我們兩個也是心知肚明。
張河他來拉我入夥,說實在的,還是因為我昨天提了石祥哲,讓他以為我能有石祥哲做靠山而已。
潘傑看看我,率先開口說著:
“哥們,我們都是外來的,奉城的水有多深,能不能淹死人,我們都沒整明白呢。”
“說句最實在的,外來的沒啥有事,我們在這打個架,都沒人擦屁股。”
張河挑眉問道:
“你們不是跟著石祥哲混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