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隻覺得自己好臟。
身上全是司景澤的鮮血,還有剛才司景澤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氣息。
她想洗個澡。
司景懷嗯了一聲,點頭“好。”
隨即,他又抬手摸了摸顏夏的頭頂。
顏夏頭頂的發絲柔軟,摸在手裡毛茸茸的,帶著幾分溫熱的觸感。
“彆怕,有我在。”
顏夏輕輕抿了一下唇角。
頭腦發熱的時候考慮不了那麼多、
現在冷靜下來,她多少有些後怕。
畢竟那不是一隻貓一條狗,而是一個人。
顏夏雖然不是什麼聖母好人,但也沒殺過人,第一次被嚇成這樣,倒也情有可原。
司景懷看顏夏神色還有些愣怔。
耐著性子垂下身又吻了吻她的紅唇,輕聲說“再說了,他不是沒死?”
說著,他替顏夏關上副駕駛的車門。
轉身走到了駕駛室上,發動車子一腳油門轟了出去。
回到司景懷臨時住的彆墅,顏夏被司景懷拉著進了浴室。
蓮蓬頭上的水從頭頂傾泄而下。
多少衝走了顏夏身上的血跡。
司景懷抬手,一件件替顏夏脫去身上的衣服,露出她姣好的身軀。
但此時司景懷的眼底一片清明。
倒是少有在顏夏麵前沒有露出欲念。
衣服退去,司景懷才發現顏夏的手掌上有傷口。
傷口有大有小,但一道道傷口落在顏夏白嫩的手掌上,看上去多少有些破壞美感。
也很嚇人。
司景懷微微蹙了眉“手怎麼受傷了?”
顏夏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聞言垂頭看了一眼,才像是想起自己手上有傷似的。
手掌也後知後覺地傳來一陣鑽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