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把戲,顏夏不知道經曆過多少。
但隻有這一次,顏夏有點恐懼。
因為自己一點都動不了,隻有意識是清楚的。
忽然,顏夏聽到一陣刺耳的鈴聲,緊接著,就聽到有人開口說話“小姐,夫人的電話。”
“接什麼電話,我媽肯定又是打電話來教訓我的,不接。”
“掛了。”江晚晚頤指氣使地說,看自己的人反應太慢,直接上手把手機搶過來扔到地上,
“我告訴你們,今天這個賤人我收拾定了,事情沒完之前誰也不許接打電話。”
顏夏聽著,隻覺得心一點點沉到穀底。
她忽然有種預感,今天晚上,或許真的是自己的死期。
死了倒還好,就怕……
就怕受到什麼非人的折磨,顏夏光是聽著人來人往的聲音,就覺得江晚晚與其這樣侮辱自己,還不如給自己一個痛快。
模模糊糊的,感覺到有人撕開她的衣服。
刺啦一聲,顏夏隻覺得身上一涼,然後就仿佛有無數隻手伸向自己。
黏膩的感覺讓她仿佛覺得有一百隻惡心的蟲子在身上爬。
“嗬嗬……”江晚晚攝像機旁邊看著五六個男人爬上床將顏夏的衣服撕開,臉上的笑容愈發變態起來。
“等等!”她忽然出聲。
床上附在顏夏身上的幾個男人頓時住了手,轉頭看向江晚晚。
有幾個眼裡還有些鬱悶,正高興呢就被喊停。
江晚晚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來“這麼玩兒可沒意思。”
“你們說,要是司景懷看到自己的女人在這麼多男人身下求歡,會怎麼樣?”
江晚晚笑的肆意。
床上卻有人白了臉色。
“什麼?”
“司景懷?”有個男人驚訝地看向躺在床上,身上都隻剩下內衣的顏夏“她竟然是司景懷的女人。”
江晚晚一聽那男人的話,就冷了臉“怎麼?”
“怕了?”
男人瑟瑟發抖,有些想從床上下來。
雖然這裡是江城,司景懷是在京城,但是司景懷的大名,他們也是有所耳聞的。
司景懷心狠手辣手段狠厲,敢動他的女人,無疑就是找死。
而且還是死裝特彆淒慘的那種。
顏夏是漂亮,爽一爽是可以出去吹好久。
但爽一次和自己這條命,他是分得清的。
他可不想年紀輕輕的沒命,江晚晚自然看出了他眸子裡的退意,冷笑一聲。
朝身後的保鏢伸出手,保鏢立刻從腰間取出一把木倉遞給江晚晚。
江晚晚接過木倉,拿著木倉淡笑著走到男人身邊“你說是司景懷找到你快,還是我的木倉快?”
“嗯?”
江晚晚長相是偏甜寵那一掛的,但現在臉上的表情又屬實猙獰,兩種感覺在她臉上混合。
讓她整個人看上去都很扭曲。
江晚晚找來侮辱顏夏的人,自然都不是什麼好人。
對她來說,侮辱顏夏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讓她被這世上最肮臟的人睡了。
她倒是要看看,司景懷看見以後,該如何想。
想退出的男人看著江晚晚手上的木倉,咽了口唾沫,又默默退了回去。
其他男人見狀,就更加沒有人敢說走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