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無聊玩兒一下,這段時間太緊繃了,現在玩兒一下放鬆一下神經。”
顏夏點頭“挺好的。”
魏南還以為顏夏會說自己呢,看顏夏沒說什麼,他鬆一口氣。
司景懷是個典型的精英,對自己的要求很嚴格。
連帶著,對他們下麵的人也會嚴格。
所謂玩物喪誌,他就不太喜歡手下的人玩兒這種容易上癮的東西。
他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對顏夏說“那什麼,嫂子,您可千萬彆告訴老大我玩兒這個。”
顏夏詫異地看著他。
難怪魏南的反應這麼大呢,搞半天是怕司景懷會說他。
她點點頭“好了我知道,不會告訴他的。”
“偶爾玩玩兒不耽擱正事有什麼關係。”
“不過現在確實有事要你去辦。”顏夏忽然嚴肅起來。
聽顏夏這麼說,魏南也立刻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一本正經地看向顏夏說“什麼事兒?”
“您儘管吩咐。”
顏夏抿了一下唇,看了一眼四周,示意附近的保鏢都離遠點。
司景懷這樣的身份,但凡是有點風吹草動就很容易引起連鎖反應。
如果今天醫生的話被有心人知道了,難免會用司景懷的身體大做文章,以此來攻擊司盛。
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然後她又用隻有自己和魏南才能聽到的聲音對魏南把剛才醫生說的那些話對魏南重複了一遍。
然後對他說“你現在給我去聯係國際上頂尖的骨科專家和神經專家。”
“一個星期之內,我要他們一起來給你老大會診,我說明白了嗎?”
魏南怎麼也沒有想到司景懷這次竟然傷的這麼重。
聽了顏夏的話,表情還有些愣怔。
不過也就是片刻,魏南的表情就變得很凝重“您放心,我一定找到。”
“他們要是敢不來我綁也把人綁來。”
魏南就是個武夫,顏夏聽了這話不由皺眉“好好說彆動粗。”
“沒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是錢不夠。
魏南點頭,一刻不敢耽擱,連忙轉身下去辦事去了。
顏夏在原地站定,抬頭看了一眼雪白的天花板。
然後笑了笑,算是給自己打氣。
無論如何,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她相信司景懷這種人,一定會沒事的。
顏夏回到病房時,那枚平安符已經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司景懷到底是扔掉了,還是收起來了。
這是司景懷自己的事情,顏夏並不想過多的參與。
就如同對司夫人所說,能幫司夫人帶過來對她來說已經不錯了。
顏夏當做沒看到,看時間差不多了,顏夏就去安排晚飯。
因為司景懷剛剛醒來,醫生說吃東西還是要吃清淡和軟點的。
顏夏就讓林間的大廚每天做好送過來。
吃過飯,她又像往常一樣,拿了毛巾和熱水替司景懷擦洗。
她解開司景懷的病號服,露出他精壯的上半身。
然後用溫水打濕毛巾,一點一點地替司景懷擦乾淨身體。
夜裡關了燈,隻留了一盞昏黃色的床頭燈,顏夏彎腰,認真地替司景懷擦洗。
昏黃色的燈光打在顏夏的側臉上,讓她原本精致的眉眼看上去柔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