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懷的話把顏夏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聞言抬頭用她那雙漂亮的不像話的眸子白了司景懷一眼:“要是你我才不來。”
說完她走到一旁的長椅上坐下。
沒有注意到司景懷瞬間落寞的神情。
但她不在意,當初的事情在她心裡已經成了過去式,從司景懷放棄她那刻起,她和司景懷就再無可能。
司景懷輕咬了下牙,心頭蔓延起一股酸澀的感覺。
他邁開修長的大腿走到坐著的顏夏跟前,居高臨下地瞧著顏夏。
顏夏抬頭就撞見他晦暗不明的眸子。
下意識就想躲開。
但司景懷卻忽然開口道:“顏夏,你有沒有良心,我好歹是萌萌親爹。”
顏夏動作硬生生卡住。
是她聽錯了嗎?
司景懷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點……委屈?
顏夏沒忍住掏了掏耳朵,見鬼似的仰頭看著司景懷問:“你說什麼?”
司景懷眸子半眯。
“我說,你沒有良心!”
好吧!
她可以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但從身高腿長氣勢迫人的司景懷嘴裡聽到這麼委屈的語氣。
顏夏覺得簡直就是大白天的活見鬼。
而且司景懷最後一句話的聲音不小,周圍站著的保鏢都沒忍住朝她和司景懷的方向看過來。
眼神有探究有好奇。
她抿唇,抬手一把將司景懷拉到自己身邊坐下:“你彆胡說了好不好。”
這一刻,顏夏尷尬地想從地縫裡鑽進去。
司景懷看顏夏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臉色更黑。
顏夏轉頭瞧見他的眼神,不想理睬,默默往旁邊挪了挪位置,企圖離司景懷遠點。
司景懷看著她的動作,臉色越來越黑。
而此刻病房內。
蘇蘇縱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是當她看見躺在搶救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的越晨時,還是沒忍住差點腿一軟就跌坐在地上。
“你是誰?病人的家屬嗎?”
正在搶救的醫生看見進來的蘇蘇,立刻抬頭看向她問。
蘇蘇點了下頭:“嗯,我……我是……”
他前妻幾個字還沒說完,醫生便招呼著她過去:“快過來跟病人說說話,他現在求生意誌異常薄弱。”
醫生語氣緊急。
蘇蘇連忙走到他跟前:“越晨,越晨,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因為太害怕,蘇蘇的聲音幾乎帶上了顫音。
但躺在病床上的越晨依舊毫無反應。
“說點你們以前在一起時高興的事兒,快!”醫生一邊往越晨身體裡注射腎上腺素,一邊對蘇蘇說。
“越晨,你起來,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跳傘嗎?你個騙子,你都沒有做到你怎麼能死。”
不知道是腎上腺素起了作用,還是蘇蘇的話起了作用。
越晨的睫毛輕輕顫了顫。
醫生大喜:“快,快再繼續。”
“越晨,我們的孩子一天天在長大,他不能沒有爸爸。”
“我昨天去照了b超,小朋友命大,發育的很好,等生了他我們一起帶他去旅遊好不好?”蘇蘇吸了吸鼻子。
再也忍受不住,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落。
她想過和越晨此生不複相見。
可並非是陰陽兩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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