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司太太時，長長的睫毛一張一合。
看著楚楚動人。
但眼底卻一副堅定的模樣，很自信自己沒有猜錯。
司太太微微眯了眯眸子看著她。
半晌，才冷笑一聲。
“很好，繼續。”
顏夏輕抿了一下紅唇：“司太太，如果我說，我們之間有合作的可能呢？”
司太太揚眉看她，眼神裡帶著幾分審視。
“你什麼意思？”
“我知道您不想我進司家的門。”
“我也不是不可以達成您的心願。”
“你不想嫁給景懷？”司太太聞言蹙了一下眉。
仿佛不相信似的。
顏夏聞言，略垂了垂眸子。
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緒。
人非草木，這段時間跟司景懷相處下來。
說自己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的話怎麼可能。
但她同樣的，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對司景懷除了感情。
還有懼怕。
那樣一個掌控欲占有欲強烈到極致的人。
如果自己和他結婚，以後稍不注意……
她不敢想。
就當她慫吧。
跟愛比起來，這條小命似乎要重要的多。
“是。”顏夏再次抬頭看向司太太的時候。
目光堅定。
司太太一雙精明的眸子死死盯著顏夏。
似乎很想從顏夏臉上看到她口是心非的證據。
可看了好久，除了她堅定的目光以外。
什麼都沒有。
半晌，她眯著眼冷笑一聲：“顏小姐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她身子往後微微靠了靠。
“那顏小姐說說，怎麼個合作法？”
顏夏輕抿了一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