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懷冷嗤一聲:“你說的對。”
“但是你要清楚的知道,這場遊戲,永遠隻有我有說不的權利。”
這話司景懷不止一次地說過。
他的霸道和專橫不允許彆人逃脫他的掌控。
顏夏怕了,所以要逃。
此時司景懷再度提起,顏夏唇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
她死死咬著牙。
目光與司景懷對視著。
明明是倔強又帶著點嘲諷的目光,但是這樣的目光投射進司景懷眼底的時候。
卻隻引起男人輕蔑一笑。
因為在他眼裡,這樣的顏夏像極了一隻被自己逼入絕境的小白兔。
這似乎很大的取悅了司景懷。
他輕挑著眉,抬起修長的手指從顏夏的下頜處一寸寸滑下去。
顏夏死死咬著牙。
眼裡有了屈辱。
她閉了閉眼,那樣子跟死刑犯上台接受死刑似的。
司景懷垂眸,看著顏夏微微顫抖的睫毛。
還有她上下起伏的心口。
唇角的笑意愈發嘲諷。
“嗡……”
不知道是誰的手機聲音突兀的闖入滿是曖昧氣息的室內。
司景懷動作一停。
目光看向顏夏的手提包,頓了頓。
然後從顏夏身上起身。
忽然獲得自由,顏夏鬆了一口氣。
司景懷慢條斯理地從茶幾上拿了一根煙點燃。
削薄的唇微微張開,吐出一口雪白的煙霧。
然後挑眉看向顏夏。
“接。”
顏夏頓了頓。
雖然很不想聽司景懷的話。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她向來明白。
所以隻是稍一猶豫便接起了電話。
是一串陌生號碼。
可是當她接起來聽到對方的聲音時,她輕蹙了一下眉。
“顏小姐。”
電話那頭的聲音算的上好聽,但落在顏夏耳朵裡。
她卻輕抿了一下唇角問電話那頭的冷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