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夏不明白這個時候司景懷說這個乾什麼。
搞得她一點防備都沒有。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緩解尷尬。
“理由我之前已經說了。”
司景懷看著她,那雙微微泛紅的眸子逐漸變得黑沉起來。
就在顏夏以為他會對自己發難的時候。
司景懷忽然嗤笑一聲,鬆開了顏夏的手。
“很好。”
他莫名其妙地說了很好兩個字,就又閉上了眼睛。
直到醫生到來前,司景懷都沒有再睜開眼。
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醫生來後,替司景懷量了體溫又檢查的傷口。
才轉頭對顏夏說:“太太,先生應該是因為傷口造成的感染。”
“發燒有點嚴重,先吃藥,不行的話可能要輸液。”
顏夏被他一聲太太稱呼的有些發蒙。
剛想解釋一下自己和司景懷的關係。
好一會兒沒有說話的司景懷卻再度開口。
“按照你說的做就好。”
醫生點點頭:“是。”
說罷。
醫生轉身去給司景懷拿藥。
顏夏尷尬回頭,就看到司景懷正看著自己。
他眉眼帶著嗤笑。
“怎麼,就這麼急於撇清我們之間的關係?”
顏夏張張嘴。
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我去幫你倒開水。”
她逃避似的翻身下了床。
其實醫生叫的也沒錯,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逃婚的話。
現在自己確實是司景懷的太太。
可這世界上沒有如果。
再來一次,她可能依舊會堅持自己當初的選擇。
這一夜是在忙碌中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