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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遍,我昨天都乾了什麼
窗外灑進來的暖陽也溫暖不了五條櫻的拔拔涼的心田,她仰麵躺在沙發,一度想找根麵條吊死。
飛翔的豬皮提醒您術式是瞪誰誰懷孕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要蘭州拉麵,毛細。
肚子咕嚕嚕很給麵子地表示讚同。
把豬豬按在床上、給人徒手打耳洞、舔了一口血問為什麼不是甜的、掏出大針筒要給人打屁股針
彆說了五條櫻悲傷地盯著天花板,這些我都已經接受了,說後半部分。
捧著花禦的花說那是人家的口口,然後扯了一片花瓣就跑,跑出忌庫,繞著東京咒高跑了三圈
就是這裡
她蹭地一下坐起來,把沙發拍得啪啪響。
悟呢其他同學們呢夜蛾校長呢他們不是在現場嗎就看著我被花禦追著跑這合理嗎
係統回憶了一下當時大家看見她拔花瓣時,大家的表情
它委婉道可能是大家都沒能反應過來吧。
這話你自己信嗎五條櫻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房間。
客廳裝修以暖色調為主,米色的沙發、米色的地毯,顯得很乾淨。
雖然比她自己那間兼並了三個宿舍的房間要小不少,但也並不顯得擁擠。
一側的牆壁完全被做成了書架,上麵填滿書籍。另一側的電視前散落著遊戲機、數據線和少許遊戲光盤。
她走到書架前,隨便抽出一本。
格氏解剖學、哈珀生物化學、羅森急診醫學
這個房間的主人是誰,不言而喻。
然後呢又發生了什麼
東京咒高教學區的另一側是咒術界重要的樞紐,咒術師任務的發布、接取、交接,及各項行政用途,讓這邊的人流量遠比作為學校使用的另一邊更大。
所以當一道身影風馳電掣的沿著結界邊緣跑過去的時候,吸引了不少目光。
更不要說緊隨而至的強大咒靈氣息、瞬間拉響的警報、暴動的森林、鋪天蓋地的樹枝藤蔓
人群頓時就是一陣騷亂。
“這是入侵的陌生咒靈”
“它是怎麼進來的”
“這種氣息,是特級”
“特級咒術師呢五條悟呢夏油傑呢五條櫻呢等等在前頭跑的那個是不是五條櫻”
五條櫻抓住虹龍20的須子直衝天際,翻身一躍跳上龍背。
花禦拋出木球懸空而立,木球伸出兩根樹枝突刺攻擊。
五條櫻乘著虹龍20,走位風騷、上下翻飛表演雜技。
係統崩潰這還沒過年呢,你舞什麼龍啊宿主宿主清醒一點
花禦落地,單手觸地,肩上紅花閉合再張開,中央出現紫色眼瞳“領域展開「朵頤光海」”
五條櫻完全是
下意識地同樣展開領域反擊。
時間回到現在
五條櫻進了衛生間,看見被特地準備出來的一次性洗漱用品,一度想在洗臉盆裡淹死自己,或者吞牙刷自殺。
先不說人能不能用這種離譜的方式殺死自己,就算能,這種行為也會被記入咒術界的曆史,作為搞笑擔當永遠地流傳下去吧
現在就不是了嗎
她麵無表情地吐掉嘴裡的泡泡,召出青蛙咒靈,將整條手臂伸進去,掏掏掏,掏出一朵足有洗臉盆大小的、眼熟到讓人想要落淚的紅花。
見光的一瞬間,花朵像是活了過來。花瓣扭曲、抖動、推拒、繃緊,啪的一聲扇在她的手背上,還不解氣,仗著自己花瓣多,乾脆左右開弓,啪啪啪瘋狂輸出。
被用力攥住,惡狠狠“給我老實點”
花朵頓了頓,然後更大力地掙紮起來。
五條櫻掏出剪子,揪住一片花瓣,手上動作翻飛,宛如四十年剪發經驗的老師傅,手起刀落,花瓣被修剪成愛心的形狀。
花中間的眼睛睜開,怒火熊熊燃燒,它自己把那片花瓣抖下來、丟出去,啪地砸在她的腦門上。
五條櫻把腦門上的紅心摘掉,沾了點水,貼在洗手池上麵的鏡子一角,捧著花,和顏悅色“聲東擊西,將高專的大家注意力都吸引到忌庫,實則另外有人潛入我的寢室,偷走宿儺。好哇,好很聰明嘛。”
她一巴掌拍在洗手台上,擲地有聲“偷爹之仇不共戴天”
“坦白不從寬,但抗拒一定從嚴,所以快點老實交代”
宮城縣,仙台市
作為臨時落腳點的某座房子。
自從得知宿儺大人受肉的消息,很聰明的裡梅同學就在計劃和自家大人見麵,但一番調查過後發現,某個可惡的特級咒術師竟常常將宿儺大人隨身攜帶,以至於幾番謀劃,也隻是遠遠地看見過裝著宿儺大人的背包。
那種簡陋的設計、狹小的空間,怎麼配讓宿儺大人呆在裡麵
白發妹妹頭少年恭恭敬敬地低著頭微微躬身,正前方是被加高的特彆定製尊貴版迷你骷髏王座,上麵擺著一顆四隻眼睛、布滿黑色花紋的腦子。
大概是重獲自由的希望近在眼前,兩麵宿儺心情是肉眼可見的不錯“裡梅,你做的不錯。”
裡梅稍顯猶豫“其實這次的計劃並非出自屬下之手。”
“哦”
裡梅“幾個月前有一個詛咒師聯係我,提出今天這個計劃,並介紹了這次入侵高專忌庫的咒靈花禦。不過他很快就失蹤了,這也是屬下遲遲沒有行動的原因。”
兩麵宿儺眯了眯眼睛“能確定那個人的身份嗎”
裡梅“抱歉,宿儺大人,是我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