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琪,彆搞笑了,我激怒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沈嘉月神色淡淡的補充道:“我隻是說出事實罷了,這個代言是傅硯辭爭取來的,他不給我,又能給誰?”
這句話是最終的致命1擊,重創了柳思琪素所有的心理防線,她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命運的咽喉,萬般不甘和暴怒,卻1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嘉月,你這個賤人!你彆得意!我早晚要……”柳思琪狂怒的詛咒,眼底已然起了殺意。
但沈嘉月1點都不害怕,她麵色平靜的打斷了對方的話:“彆說什麼早晚,你柳思琪要是有本事,大可現在就除掉我!不過……”
她指了指牆壁角落的監控,似笑非笑的說道:“不過這病房裡可是有監控,說不準就有人在監控室裡看著你的1舉1動呢!”
這句話宛如當頭棒喝!
讓怒血沸騰,理智崩潰的柳思琪漸漸的清醒了過來。
1旁的助理在看到房間內確實不止1個監控後,連忙拉住了柳思琪的胳膊道:“柳姐,彆衝動,彆為了1個賤人毀了您的事業和豪門夢!”
助理的提醒很及時,柳思琪徹底的鎮定了下來,她滿心不甘,恨恨的瞪了1眼沈嘉月,走時將門甩的震天響。
“無聊!”沈嘉月無語的翻過身,刷短視頻打發時間。
因為隻是輕微骨折,所以大概半個月後,沈嘉月就可以下地活動了,隻是還不能劇烈運動。
此時傅硯辭母親的生日也將近,沈嘉月和傅硯辭1商量,兩個人決定回傅宅,好好的陪陪傅母。
周末1大早,沈嘉月他們就起來了。
傅母看到自己的兒子和媳婦,遮都遮不住滿臉歡喜。
“整天忙忙忙的,還知道回來看你媽我呀!我還以為你忘了你還有個媽呢!”
嘴裡抱怨著,可語氣全然不是那麼回事!
沈嘉月看了1眼明顯招架不住自己親媽的傅硯辭,笑著挽住了傅母的胳膊,軟語撒嬌道:“媽,看您說的,我和硯辭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您啊!
這不,硯辭1得空,就立刻帶著我回來看您了!
硯辭,還不趕緊把咱們買給媽的禮物拿過來!”
傅母這才發現傅硯辭身後的秘書拿著大包小包的禮盒,看樣式都是名品大牌。
她登時心裡1暖:“你們兩孩子,回來就回來了,帶什麼禮物,我在這老宅裡,又什麼都不缺。”
“媽,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不缺是不缺,可我們送禮物,那是我們的心意!”
沈嘉月的1番話說的傅母更是心花怒放,轉而拉住了自己兒媳婦的小手,嗔怪道:“你這個孩子,就你嘴甜,齁死我了!”
“那可不行,您要是齁死了,傅硯辭欺負我的時候,誰來給我出氣,做主啊!”
沈嘉月故作委屈,又逗的傅母忍俊不禁,什麼怨氣都沒有了。
幾個人融洽的用了飯,飯後,因著傅母喜歡侍弄花草,沈嘉月也陪著傅母在花房裡學著修剪修剪花枝啥的。
傅母見她認真,也耐心的教。
婆媳之間的氣氛更加的柔和親密!
“哎喲,這1株,你可彆碰,你要是修剪壞了,我得心疼死!”看到沈嘉月居然對自己最喜歡的金絲蘭草下手了,傅母趕緊伸出手來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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