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電視,更沒事可乾,在家待著無聊,就想出去走一走。
走到一戶人家門口,一個女人正出來開大門,看見了王堅問道:“這是乾什去呀?”王堅說道:“沒事出來轉悠轉悠。”
女人開了大門,說道:“進來打麻將吧。”王堅問:“能湊夠人?”
女人說:“你先進家等著,我去叫人。”王堅往裡走,女人往外走。
王堅進了屋,點著爐子,家裡熱乎乎的,收拾的乾乾淨淨的。
王堅就坐在炕沿邊上等著,聽見院子裡有動靜,透過窗戶上的玻璃,看見女人領著一個女人走在院子當中。
王堅想,還缺一個人,兩個女人進了屋,一個村子的人,互相都認識。
王堅就問剛進來的女人:“你家老張又去竄村子了?”
女人回答道:“沒有,感冒了,在家躺著呢。”
這個女人的男人,每年都不出去打工,農閒了,就走村子收廢品,弄上一堆棒棒糖,和小孩換廢品。
收上廢品再去鄉裡賣,多少賺點補貼家裡。人們為了好聽一點,把收破爛說成是串村子。
王堅看著這兩個女人說:“三缺一,還是玩不成。”
女人自豪的說道:“還有一個人馬上就來,還是個美女呢。”王堅笑著說道:“美女好啊。”
王堅就透過窗戶的玻璃,朝大門口望去,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四十多歲。
穿著一個小款的,黃白色羽絨服,上身包裹在鼓鼓囊囊的羽絨服裡,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王堅的眼裡。
緊身褲,緊緊的包裹著修長的雙腿,腳不大,穿著一雙精致的黑色高腰高跟鞋。
王堅看著邁動著勻稱的雙腿,就回不過頭了。
一個女人看到王堅的這個樣子,語氣很曖昧:“小剛的媽金花,你又不是沒見過。”
王堅不好意思了,嗬嗬的乾笑了兩聲,回過頭,看見兩個女人已經放好桌子,正坐在桌子邊碼麻將。
四個人圍坐在方桌邊,一直打到下午四點多鐘,才散了回家吃飯。
王堅沒有輸贏,金花贏了二十多元,那兩個女人輸了,氣哼哼的說王堅,故意給金花打好牌,金花不承認。
農村人,在農閒的時候是兩頓飯,一般是早晨九點左右,和下午四五點左右,說好吃完飯晚上再繼續打。
晚上的麻將,另外兩個女人,說什麼也不讓金花坐在王堅的下家了。
王堅對於坐下家、坐上家無所謂,隻想著能挨著金花就行。
最後擲骰子,按點數確定座位,金花還是在王堅的下家。
王堅看到金花沒有反應,膽子就更大了,就放肆起來。
金花這才明白了,這明顯不是無意的碰觸。
礙於還有其他兩個人在場,隻好裝著什麼也沒有發生,繼續打麻將。
玩到半夜,還是金花贏錢,其他三個人或多或少都有輸贏。
散場後,三個人出來走了一段,另外一個女人就到家了,金花家和王堅家不是一個方向。
金花前麵走,王堅就跟在後麵,金花回頭問王堅:“你不回家跟著我乾嘛?”
王堅說:“天這麼晚了,萬一有壞人呢。”
已經深夜了,家家戶戶都黑著燈。
村子裡靜悄悄了,隻能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是有些瘮人。
走到金花家大門口,看著金花進了院子,把大門鎖上。
王堅才向自己家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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