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沒一會，程彩妮就被曹雅丹引進來。
程彩妮一臉陰沉，明明看到賈二虎坐在沙發上，她卻走到老板桌外麵的折疊沙發椅子上坐下，故意與賈二虎保持一定的距離。
賈二虎看到她補了一下淡妝，立即起身走過去，沒有親她，而是直接從後麵，把手從領口伸進了程彩妮的胸口，整個人躬身壓在程彩妮的肩膀上。
被他手觸碰到瞬間，程彩妮微微顫抖了一下，雖然沒有反抗，卻不動聲色地說道：“把手拉出來，不然我叫了！”
賈二虎一邊摸著，一邊說道：“我看你補了妝，所以不敢親你，等會東方娜會來。”
程彩妮依然不動聲色地問道：“你是篤定我不會叫是嗎？”
賈二虎笑道：“我篤定你又生氣了。你是不是覺得至少應該是你和呂總，成為東方娜的助手才對，跟陳淩燕沒關係，至少也應該是你們三個。
對嗎?”
程彩妮沒吭聲。
賈二虎解釋道：“現場總指揮，聽起來很牛逼，其實事無巨細一把抓。
至於助手，說是副總指揮，跟下麵跑腿的有什麼區彆？
你是總策劃，沒讓你當她助手，至少說明在策劃方麵，你是獨擋一麵的。
現在整個活動，等於是高總單獨負責一個方麵，肖總負責一個方麵，你負責一個方麵，然後東方娜、呂總和陳總負責一個方麵，你們是四家馬車並駕齊驅。
怎麼，你決定放棄獨當一麵的機會，去當東方娜的助手？”
程彩妮總感覺今天會場的氛圍，東方娜被無限抬高，陳淩燕被委以重任，自己慘遭忽視。
可聽賈二虎這麼一說，好像又蠻有道理，卻依然覺得還是哪裡不對勁，但一時轉不過彎來。
她乾脆不予置評，依然不動聲色地說道：“把手拿出來！”
賈二虎居然又把另一隻手伸進去摸了摸，才同時把手抽了出來。
程彩妮一臉陰沉地，用肩膀頂了一下賈二虎的胸口，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先是整理了一下領口和衣服，一邊朝後退著，一邊轉身問道：“還有彆的事嗎？”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動靜，賈二虎知道東方娜來了，微微笑道：“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晚上等我電話吧。”
曹雅丹敲了敲門，通報東方娜來了之後退了出去。
東方娜看到程彩妮在場，本來也沒覺得什麼，可看到程彩妮臉色有點不對，不過也沒說什麼。
因為她看出來了，程彩妮之所以臉色不好看，和男女關係方麵沒關係，應該是其他問題，隻是問道：“不打攪你們吧？”
賈二虎說了句“沒事”，程彩妮朝東方娜勉強地笑了笑，直接朝門外走去。
“她這是怎麼了？”程彩妮離開後，東方娜不解地問道。
賈二虎先是請東方娜坐下，曹雅丹端進水杯放在了東方娜的麵前，外麵就響起了下班的鈴聲。
曹雅丹退出去後，賈二虎才笑著解釋道：“你這位未來的弟媳婦鬨情緒，認為我輕視了她，為什麼讓呂總和陳總做你的助手，卻沒有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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