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荊皇全身沐浴了一翻,就穩穩的坐在產房裡,坐在皇後薄的床邊。
他的手緊緊的抓著皇後薄的手。
“小薄,不要擔心,任何時候,我都在,我不會再丟下你了。”
皇後薄已經疼的意識模糊,隻能緊緊的抓著他的手。
產婆宮女們戰戰兢兢,不敢看皇上。
荊皇抬頭看了一眼眾人,聲音冰涼冷酷的道“如果有事,務必先保證皇後的安危,皇後若出事,你們全族陪葬。”
這樣的壓力下,沒有人敢不儘心。
隻是,薄後的身體雖然已經儘心調理了,畢竟是在囚山住了多年,底子已經毀了,生子也並不容易。
整整折騰了大半宿。
月亮從屋頂慢吞吞的落到了窗前。
一聲並不響亮的哭聲響起。
一個瘦的跟貓崽一樣的男嬰出生了。
頭發很長,全身濕漉漉的,紅彤彤的。
博後累的睡了過去,但是並沒有大礙。
這一刻的荊皇,笑的像是個孩子一般,恨不得手舞足蹈。
荊皇十分激動,連覺都不睡,一直守著孩子妻子,連夜下聖旨,宣布荊國天下大赦,普天同慶,荊國立新年曆。
立太子,睿。
申皇收到這消息的時候,差點氣暈過去。
簡直是火上澆油。
他非常非常生氣。
同樣生子,自己那身體健康的樂貴人居然掛了,在囚山被囚禁了六七年的薄皇後都還活著。
同樣生子,荊皇可以自己決定,立自己的兒子為太子,到申國這裡,卻沒有這樣的先例,必須等皇子長大,一堆臣子等不住了,然後他們上奏章申請,自己再開朝會討論,之後再批準才行。
申皇不能罵臣子,這是祖宗規定下來的。
但是卻可以追究樂貴人早產亡故的事情。
追查來追查去,查到了一盆花,又從這盆花,查到了小公主身上,當然,小公主雖然聰慧,但是畢竟年幼,而且小公主不僅僅心地善良,還是申國的神佑之人,怎麼會做這種事,最後這鍋就落到了善丹青的容妃頭上。
原來小公主喜歡製香,用那花做的香,發現有問題,於是就不用了,不想卻被去教小公主畫畫的容妃得知,容妃出於妒忌,慫恿善樂的木妃,把那毒花送給了樂貴人,雖然小國師發現有問題,及時出手,無奈毒已經入體,樂貴人大出血而亡,恐怕對皇子身體也有了影響。
皇上大怒,當即下令打斷容妃的雙手,說她惡毒至極,玷汙婦德。
本來木妃也要處置的,木妃家族勢大,而且木妃並不知情,隻得挽過一麵,下令把木妃打入冷宮麵壁。
申皇即使怒,都怒的不夠嚇人。
為他產子的心愛的樂貴人死了,他都要思前想後的考慮一翻,權衡利弊再處理。
申皇自己也覺得憋屈的很,在踹了三個太監之後,居然還有一個太監戰戰兢兢的進來,磕頭道“皇上,容妃娘娘說她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但求一死,隻是希望皇上能讓她臨死前,見她的姐姐一麵。”
“容妃家裡還有姐姐”申皇皺眉問道。
他身邊的太監長隨收了錢了,連忙應道“啟稟皇上,容妃的確是有個姐姐,隻不過造化弄人,當年容妃父親去蠻荒上任的時候,她的姐姐被蠻荒盜匪給劫走了,本以為人死了,卻不想這麼多年,她姐姐還活著,居然又回到了京城,容妃可能是死前想見一見她的姐姐,畢竟是姐妹情深,多年不見了。”
“好一個姐妹情深,容妃這個毒婦,若是真有感情,怎麼會敢對樂兒出手,敢對我的皇子出手。”皇上啪的一聲,一甩手,甩掉了身邊桌子上一堆奏章。
底下跪著的太監戰戰兢兢,全身伏地,皇上雖然對女人很手軟,可是處理太監,該打殺還是會打殺的。
皇上看著一地的奏章,還有一地跪著的太監,怒氣衝衝的道“她想求死,朕成全,都說朕心軟,朕這回就成全她,賜容妃一杯紅鶴,宣她那什麼姐姐來喂她喝下去,朕成全她死,成全她姐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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