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們都走了。
皇上也走了。
神佑坐在牆角下,表情有些糾結。
她想翻牆過去。
不過這是洛姨的院落,自己翻牆過去,被有心人看到,對洛姨肯定有影響。
可是不翻牆過去,她在這裡,坐的極其不安穩。
日日夜夜想見的人,就在一牆之隔的地方。
她明明可以碰觸到了。
卻還不能去。
不知道她好不好。
神佑靠在牆角下,聽不到牆對麵的聲音,也看不到對麵的人。
靜悄悄的。
此刻,申國朝廷,小昭後的鳳園,熙國的皇宮,熙國四大家族的議會堂卻都沸騰了。
因為荊國出事了。
自從荊國皇後薄氏病逝之後,荊皇大逆不道有悖人倫的把薄氏燒成灰,裝在罐子裡,放在寢室日夜陪伴自己。
荊國進入了沉默時期。
可是無論申國還是熙國都有些緊張。
擔心荊國新皇銳發瘋。
結果沒有。
荊國再沒有什麼戰亂,甚至每年例行的出兵騷擾邊境都沒有。
荊國沉默極了。
可是各國派過去的探子,卻再沒有傳回來什麼消息。
因為荊國沉默的同時,那些探子也永遠的沉默了,長眠在異國。
荊國像是一個正在冬眠的怪獸一般。
誰都知道,怪獸醒來,需要大量的進食。
在這樣的時候,荊國又傳來了消息。
這個消息,幾乎可以讓申國和熙國共同彈冠相慶。
荊皇唯一的太子,睿,居然因為騎馬摔了。
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上天對荊皇的報應。
他不應該對死人不敬。
這個消息不是探子發回來的,而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因為荊國太子是當著眾人的麵摔下來的。
到現在還生死未知。
早就聽聞,荊皇全心全意培養太子,小太子也是天縱之才,聰慧異常。
可是現在
“年少多智定早夭,老夫當初就說荊國太子不行,現在看來,肯定不成了。”申國的一個官員道。
不過他說完,就感覺有目光注視著自己。
他發現小昭後不太友善的目光,驚覺,小公主也是年少多智,立刻捂著嘴,低著頭,不再吭聲。
熙國皇宮裡,皇後瑰和熙皇收到這消息,第一時間不是慶祝,卻是翻出了他們孩子的信,一封一封的看。
皇後瑰更是低著頭親自縫製衣衫。
“希兒應該不會有事,希兒不會有事的。”
這對熙國地位最尊貴的夫婦,此刻隻有緊張,很是想念他們的孩子。
很想念。
而熙國議會堂裡,四大家族,徐家,殷家,孟家,李家,家主都在。
徐家有徐妃在宮裡,朝堂裡有人手眾多,地位穩固。
殷家生意已經是熙國最大的了,熙國隨處可見,生活方方麵麵都打上了殷家的烙印。
孟家近些年稍弱一些,卻投靠了殷家,已經快成為殷家的應聲蟲了。
李家,李姓,在申國是皇姓,在熙國也就是普通,不過李家總是抱著自己是天下第一國申國皇族彆支的優越感,自以為高人一等,和其他三大家族關係都不太好。
然而熙國的事情,真正做主的就是這四家。
最開始有事還會知會熙皇一聲,隨著熙皇身體越發龐大不愛動蕩,他們已經丟開了熙皇,隻把熙皇當做一個擺設。
“荊皇很危險,此刻不除,他日必成大患。”李家家主先開口道。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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