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克州直直的闖進來,身後跟著幾個慌亂的宮人。
殷克州沒有想到居然看到皇後也在禦書房。
首先臉色就不好了。
”後宮不得乾政,皇後娘娘怎麼在此“
熙皇胖噠連忙解釋道“佑哥是在這裡陪朕看書。”
殷克州掃了一眼,確實是閒書,哼了一聲。
他今日來不是糾纏這個了,所以沒有多說,進來,大刺刺的坐下。
禦書房也是議事的地方,胖噠坐到了佑哥身邊,殷克州坐到了下首一旁的位置。
抬頭看了一眼皇上和皇後,兩張極其稚嫩的麵孔。
因為不是朝會,兩人都穿的有些休閒。
熙皇胖乎乎的身材,穿什麼都不會嚴肅,此刻穿著白衣就像是一隻可愛的大白兔一般。
而皇後穿著粉色的寬大常服,平日穿朝服上朝,很是豔光四射,還是有點像小姑娘穿大人衣衫一般,很嚴肅,但是也極其好看,連殷克州都知道最近上朝的那群年輕官員很活躍,最近熙國的胭脂水粉還有華麗的衣裳賣的十分暢銷。
連他自己的狗兒子殷雄每日上朝都會打扮的格外認真。
讓殷克州覺得好氣又好笑。
此刻看皇後娘娘,穿的粉粉的,也就是一個小姑娘的模樣,水靈靈的。
帝後坐在一起,還像剛剛生出愛慕之情的少男少女,空氣中都是粉的。
他坐在這裡,有點像家長監督孩子戀愛。
他隻是看了一眼帝後,卻連眼皮都沒有掃過皇後身後站著的瞿柒。
瞿柒卻儘量後退,把自己隱藏在陰影中。
他有點不自在,咳嗽了一聲,才轉入正題。
“老臣聽說皇上您讓鹿將軍派兵北上去荊國了”
熙皇嚇一跳,對外隻是說鹿歌去練兵,雖然是私兵,但是也要經常訓練的。
可是這才出發,殷君就知道消息來質問自己。
皇家私兵已經是熙皇最值得信任的,如果這都有奸細,那還有什麼可以信任依靠。
熙皇對著咄咄逼人的殷君,連撒謊都不會,隻是漲紅了臉,點了點頭,解釋道“聽說荊國內亂,佑哥的兩個哥哥都在荊國,他們也是朕的好友同窗,所以想去救他們。”
“糊塗”殷克州隨手就摔了他麵前的一杯茶水。
偌大的禦書房發出了清脆的碎杯子的聲音,仿若有回音。
書房為之一靜。
“此時天下大亂,你把皇室老祖宗留下來的兵就這樣輕易糟蹋了,聽說荊皇大敗申國,眼看就要攻到了申城了,荊皇屠了幾個城,殺紅了眼,你個毛頭小兒,居然妄圖去攻打人家的老巢,那可是苦寒之地的荊國,你以為是兒戲嗎你立刻,馬上把他們召回來。”
殷克州在殷家向來就是很威嚴的,在朝堂上也是如此。
此刻在皇宮裡依舊如此。
熙皇幾乎下意識的就要點頭。
以前都是這樣,可是看著身邊的佑哥,熙皇還是硬著頭皮道“大軍已經派出去了,軍符也都交給鹿將軍了,大兵將全權聽鹿將軍指揮。”
殷克州聽到這句話,簡直氣炸了。
他自謂熙國第一君子,忠心耿耿為國,甚至把熙國皇宮的東西,也當做是他自己的東西一樣。
聽到年輕的熙皇居然把皇家私兵就這樣交出去,簡直是心痛的無以複加。
“你,你,你簡直是敗家子,亡國之君啊”殷克州捂著胸口有點口不擇言的怒道。
以前太上皇融的時代,他想要觸摸一下私兵,都很難,可是年輕的熙皇居然直接把私兵交給他大舅哥了。
“皇上是皇,殷君才是君,殷君勿要自責,慎言。”一直不說話的乖寶寶神佑,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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