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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有潑婦,總是喜歡砸東西。
一時間,一些老臣甚至依稀有這樣的想法。
可是朝堂上呢
看著坐在最上頭,依舊容貌美麗的女子,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顏色,無論在哪,無論做什麼動作,似乎都可以被原諒。
砸下了一個花瓶之後。
並沒有竭嘶底裡的感覺,她依舊麵容平靜。
“熙國如同這花瓶,外表光可鑒人,盛世可插花,可收藏,可欣賞,然而亂世,它太脆,輕輕一碰就碎了。這樣碎成一片一片,可以割傷人,可是終究沒有什麼用了,你們的心思本宮知道,覺得本宮一女子,又是申國公主,不配坐在這裡,不配管你們”
皇後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並沒有深情的模樣,也沒有動容,仍舊是陳述一般,很平和。
“然而你們誰配”
這一句話,聲音陡然有點高,似乎情緒激動起來了,然而朝臣望去,皇後依舊平和的模樣。
“戰爭沒有結束,天災依舊,這幾日你們忙著討論,爭執,計劃,安排,互相妥協,互相爭鬥,有誰有心思看看戰場上如何了死了多少人失了多少土地你們不關心,你們想先弄到足夠的利益,再開始對外,然而時間不夠了,昨夜,申國大軍已經過江,南下,又一座城被屠,也許今日你們當中一些人就會痛心疾首,本宮知道,你們有產業在那邊,還有一部分人會想著轉移產業。然而熙國就這麼大,你們要轉移到哪裡去”
皇後的話音剛落,所有臣子們麵麵相覷,皇後在深宮中,怎麼比他們更早獲得消息
妖言惑眾
看皇後冷漠的模樣,眾人都覺得皇後眼中沒有他們,壓根不屑他們。
連殷君都有些麵紅。
不過朝中大臣臉皮最後,豈是這三言兩語能打擊的。
殷君沒有吭聲,孟君跳出來道“申國大軍打來了,自然不能群龍無首,眼下重中之重,還是得推舉出能主事的人。”
話題又繞回來了。
皇後坐在上頭笑了一下。
一時間隻覺得整個朝堂都似有光芒。
她在朝堂上向來規矩,很少有情緒外露的表現。
此刻這一笑,隻覺得讓人眼暈。
孟君看著皇後的笑容,覺得果然是紅顏禍水,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麼。
“是,重中之重,記得月前,你們跪地求皇上禦駕親征,而後皇上失蹤,你們灰溜溜的回來了,這件事重不重”
“朝皇上放箭的是軍中自己人,皇上是背後中箭,當時兩軍對壘,我軍士氣鼎盛,完全可以一戰,此事後,一下子亂了。那放箭之人是誰孟君”
皇後忽然指名,而且停頓了一下,不說話,把眾人嚇一跳。
孟君也嚇一跳,心中不知道想什麼,麵上卻還是一副大義凜然一心為國痛心疾首的模樣。
“孟大石你可認識熙元二十六年,他入你府裡,成為你府中,眾多乾兒子的一名。你喜好買孩子,然後養作自己的孩子,你沒有兒子,所以宣傳妖後無子的事情,你不遺餘力,大概你很難過,於此事感同身受,你那些兒子,有厲害的,也有蠢笨的,有一身蠻力,也有聰明的。孟大石屬於蠢笨的,但是又蠻力,射箭極好。然後事情就發生了,他也承認了,孟君,你可有話要說”
誰也沒有想到皇後語氣平淡的居然說出這樣一個震天的事情。
居然是孟君指使人謀害皇上
而眾人焦頭爛額之時,深宮中的皇後是如何探查這些事情的。
眾人以為宮中無主,皇後此刻驚慌都來不及,又如何有心情查這些事
家中出事,家中女子紛亂,乃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