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善’_養的boss全是重生的(穿書)_思兔閱讀 

‘純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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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殤很少有過後悔的情緒,因為後悔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反而會徒增煩惱。

但是這一次,君少殤卻難得希望時間能倒退到幾息之前,在那一坨玩意兒撲到師尊腿上之前把他踹到蓮花池裡。

“父親。”天知道顏若流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將那句“師尊”咽了回去。幼兒的淚腺太過脆弱,否則怎麼解釋他隻是隔著衣料觸及師尊真實體溫便已淚流滿麵。

一如記憶中溫暖的手掌壓上他的頭發,顏若流心理防線終於破碎,這個上輩子僅僅隻是一個名字就足夠大部分修士聞風喪膽的大修終於攥緊師尊的衣服大哭起來。

當然在顏若流大哭的時候還不忘“父親”“父親”的喊著,繼續碰瓷。

真真將不要臉三個字演繹到極致。

蕭魄命其實是有些醉了,以至於等到顏若流哭了好一會兒了,他才後知後覺的彎下腰將人拉開。

那是一個極漂亮的小童,被他拉開之後也不哭了,隻是抽抽噎噎的看著他。

不得不承認人類對於幼崽天生就會多幾分包容心,特彆是十足好看的幼崽。若將幼崽替換成乖巧又漂亮的極了的人類孩子,效果也是一樣。

哪怕可能被鼻涕眼淚糊了一衣擺,因為喝醉有些頭疼的蕭魄命還是下意識的想要安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孩。

“若流。”就在蕭魄命想問一問這個突然叫他父親的孩子是誰的時候,隻聽到一身帶著些許不悅的嗬斥,蕭魄命就見到眼前的孩子明顯僵硬了起來。

蕭魄命也順勢起身,就見到小孩臉色慘白的轉身,看到向他們走過來的年輕男人忍不住一抖。

蕭魄命這時候也看清楚來人的相貌。

這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長得倒還英俊,輪廓五官有點像楚景義,隻是比之更秀氣一些。腳步虛浮,眼底更是厚厚的黑青,臉上也是不健康的紅潤。他穿著一身紫色長袍,其上繡著的花紋蕭魄命連蒙帶猜大概是龍紋,又考慮到燕國國君不可能出現,蕭魄命估計那應該是四爪的蟒紋。

可能是承賢王楚景義的兒子蕭魄命這麼猜著,就聽到一聲說不清什麼聲音反正有些尖銳刺耳的聲音傳來。

“大膽,見到六皇子還不跪下。”年輕男子身後一個麵白無須的中年男人厲聲嗬斥。

聽到這話,蕭魄命反而對這個中年男人多了些興趣。

這個世界是有宦官與太監這兩個聽上去就讓人蛋疼的職位的。皇子雖然難得見到,但太監在蕭魄命眼中確實更有吸引力一點。

中年男人的聲音即使儘力壓製還是與尋常人不同,蕭魄命懷疑這應該是傳說中的太監不免多看了幾眼,想找點證據補充他這個猜想。

見到蕭魄命聽到他的嗬斥還沒有動作,甚至開始無禮的打量起他們,中年疑似太監的男人頓時更加不悅,剛想要招呼身後侍衛動手拿下這個無禮之徒,就見到六皇子揮了揮示意他退下。

六皇子對著那個小孩伸手,小孩明顯縮了一縮,明明分外害怕最後還是將右手搭了上去。

六皇子拉著小孩離開了,離開之前,小孩偷偷的瞥了蕭魄命一眼,滿是依戀與求助。

“那是誰。”蕭魄命指了指六皇子一行人的離開的方向,向一旁的侍女問道。

“回蕭先生的話,那是前些日子來西臚巡視的六皇子殿下。”

“那那個孩子呢”蕭魄命已經有所猜測,卻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可是六皇子的兒子”

“回蕭先生的話,六殿下尚未婚配,也未有庶子。那孩子”侍女說著就羞紅了臉“是六殿下帶來的孌寵。”

“走吧。”聽到這話,蕭魄命沒有再追問什麼,即使頭依舊昏昏沉沉的,也沒有再讓其他人攙扶。

君少殤跟在蕭魄命身後,亦步亦趨,同時還防備著師尊若是因為醉酒走不穩的時候能夠及時趕過去扶住。

即使蕭魄命麵上不顯,君少殤還是知道他的師尊生氣了。

他的師尊最見不得這種事,或者說十分厭惡這種事情。

所以說他當時就該把那個禍害踹到水裡去,君少殤一邊替師尊推開客房房門一邊想到。

另一邊,回到六皇子下榻的寢殿內,顏若流靠在美人榻上喝茶。

六皇子楚文軒哆哆嗦嗦的跪在他的麵前,此刻他的整個右手都爛了,卻不敢慘叫出聲,隻能齜牙咧嘴的小聲哼哼。

而楚文軒的身邊,則躺著剛才對蕭魄命無禮的中年疑似太監男,被一劍斃命,死的不能再死了。

顏若流放下白玉茶碗,房間內血腥味刺激的他頭疼。一個死了就被拖到亂葬崗扔了的奴才,誰都不會關注的玩意兒,竟然還敢對他師尊動殺心。

“你這次做的很好。”顏若流難得誇獎了楚文軒一句,隨即扔了一顆丹藥過去,丹藥滾到地上,楚文軒急忙爬過去撿起來,狼吞虎咽的咽了下去,瞬間,右手傷勢大好,粉色的嫩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來,不消一會兒,楚文軒的右手又恢複成原狀。

顏若流支著下巴看著腳下楚文軒的醜態。原本楚文軒還有點利用價值,讓他猶豫要不要將他設計成與楚景義同歸於儘的狀態,不過既然真的見到了師尊,楚文軒就徹底沒有用處了。

一直到剛才,顏若流才終於敢相信他又回到了以前。

上輩子,他的師尊在草廬裡住了幾年才下山,這一世大約是因為他提前來到西臚的原因,竟然在王府見到了師尊。

另一邊,位於臚城北邊的沙鷹賭坊,縱然是白天,此處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在賭坊後院,相鄰著一座巨大的宅院,此刻刀疤男李三正跪在宅院大堂內,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訴說早上在福春樓發生的事情,同時不住地用眼睛看向主座上的那人。

而大堂主位端坐著一個全身籠絡在黑袍之下相貌極美豔的年輕女人。

這女人赫然便是單方麵的蕭魄命的老朋友,聖閣在整個西臚地區的主教花寒玉了。

實際上以刀疤男的地位來說,是沒有資格見到主教的,隻是福春樓的房契地契事關重大,花寒玉也不得不親自前來詢問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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