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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並不知道罪犯任務判定成功的標準是什麼,因此你一開始就準備乾票大的,也是你最為熟悉的。
你之前去網吧抹除自己留下的音像的時候,順便在深層網絡裡轉了一圈,倒是發現了不少讓你有充分發揮空間的好消息。
對你來說,那些所謂的加密手段都脆弱得像紙一樣,整個網絡都是你家後門。不過當時時間有限,你也沒查看那麼多,隻差不多了解到,東京有個極道組織正好在近期有場交易。
時間地點你都有,除此之外你並沒有過多了解,交易內容你不得而知,也不需要知道。
你隻需要,去砸場子就夠了。
而偏偏在這件事上,你的熟練度很高。
你計算了下時間。
或許是你這兩天倒的黴夠多了,時來運轉之下,竟然剛剛好夠你現在驅車趕過去,或許在你解決完之後,還能在路邊的甜品店吃上一塊小蛋糕。
於是你毫不猶豫地把地址報給了一號,自己在後座看著窗外的風景發呆。
在路過綠化帶時,你目光一頓“停車。”
一號迅速將車停了下來,而你打開車門,麵不改色地在綠化帶下撿了十幾片還算堅硬的脆葉,然後重新坐了回去“走吧。”
一號看了你一眼,用目光表達了自己的迷惑。
你淡定地說道“赤手空拳難免有些輕敵的感覺,還是要適當準備些武器的,你說對吧。”
你之前撿的蝙蝠鏢雖然多,但現在沒有補充途徑用一個少一個,屬於藏品類彆,可樹葉子不是應有儘有
如果人比較多,你打不過來,就直接當暗器用好了。
畢竟樹葉或許切不斷骨頭,但卻絕對弄得瞎眼睛。
安室透剛處理完公安大大小小的事務,就開始連軸轉地查看“波本”有沒有接收到什麼郵件。
朗姆沒事找他,倒是琴酒給他安排了一個活,讓他去盯著一個“合作夥伴”的交易。
波本微挑眉梢,發過去郵件
這應該是你的任務吧,琴酒
這次交易可一直都是琴酒這個勞模在跟進的,按照他的性格,怎麼會在最後關頭,讓自己這個他不是很信任的組織成員收尾
而且在他得知的情報裡,進行交易的人一直是負責將組織貨物分批散入市場的,而這次的貨物,可是保密程度極高的新玩意兒。
彆廢話,你接還是不接
波本微眯雙目,打字的手卻非常平靜,冷靜地鞏固著自己的人設有什麼好處嗎我可不打白工。
等戲演足了,情報也差不多套到了,安室透把手機蓋在桌子上,用手指捏了捏鼻梁,灰紫色的眼眸中透出些許冷意。
這次任務是一個獲取情報的好機會,也是在往組織權力中心更進一步的好機會,他之前就在費儘心思打探,沒想到居然被琴酒給送上門來了。
時間緊迫,他無暇多想,閉了閉目,便義無反顧地披上外套,走出門去。
某東京灣附近的廢棄倉庫。
金發青年將馬自達停在隱蔽的地方,觀察好情況後,才打開大門走了進去。
室內光線有些黑暗,僅留一個半亮不亮的昏黃燈光吊在牆上,顯得氛圍沉重而緊張。在門打開後,倉庫外明亮的光線照進來,頓時形成了一個逆光,讓人的視線不由自主地模糊了一瞬,也無法瞬間辨認進來的人的模樣。
頓時,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金發青年。
而金發青年不慌不忙地掃了一眼倉庫內的場景,兩方人涇渭分明地站在兩端,中間的桌子上放著幾個銀色的手提箱,此時還沒有打開,顯然在等什麼人。
“我來自黑衣組織,代號波本,負責這次交易。”金發青年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微笑,眼瞳中卻是毫不掩飾的冷酷“我以為你們已經知道換人的消息了。”
兩夥人對視一眼,這才緩緩把手裡的槍放了下去。
同屬於黑衣組織的幾人對等級高於他們的代號成員波本點了點頭,隨即便對好密碼,打開了手提箱。
隻見手提箱裡,正安安靜靜地躺著六隻深綠色的藥劑。
而他們對麵的人對視一眼,也打開了自己帶來的幾個手提箱,裡麵是碼得整整齊齊的美鈔。
不過
“我們說好了交易數量,你們為什麼少帶了兩隻”
對麵的買家臉色難看地質問道。
“有彆的買家以更高的價格收購,當然要先緊著那邊供貨。”負責交易的組織成員冷聲說道。
言下之意,我們能夠留出來六隻賣給你們,已經算仁至義儘了。
買家的臉色幾度變換,還是不敢和黑衣組織撕破臉,也更怕今天直接交代在這裡,最後咬著牙確認道“這個真的能激發潛力”
“當然,”男人肯定地說道,“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們也已經警告過了,成功的幾率並不高,就算是成功了,也可能會出現遺傳病突發或者加速衰老的副作用。”
所以千萬不要對組織有什麼怨恨或者不滿,否則組織絕不可能留下他們。
而一直默不作聲旁聽的安室透,瞳孔在聽到這幾句話時瞬間微微一縮。
原來是這個藥。
怪不得在他的情報中,裡世界突然多了好幾個身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殺手。
而麵前這個組織
安室透的視線微不可查地在他們身上掃了一眼。
資金足夠,規模也尚可,卻缺乏足夠頂尖的殺手,接不了大單,怪不得肯下血本。
而組織恐怕也想要更多的實驗樣本,這是雙贏的事,自然一拍即合。
他看了眼腕表。
交易時間到了。
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雙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很快他這次任務就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