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秦長生卻徹底愣住了。
看著方雨萱眼中迷茫絕望的眼神，他隻感到一陣陣心痛。
可修為這事應該怎麼解釋呢？
難不成說自己是個掛逼？
這是他內心中最深處的秘密，即便是自己的女人，他也不想透露。
而且，就是說了，也沒人信啊！
事到如今，隻能用態度表明一切了。
秦長生眼中閃過一絲柔情，深情款款的說道：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隻能告訴你們，我在與你們相戀的時候，一心一意，除了名字，從未騙過你們！”
“若是你們不信，我可以向大道發誓！”
修道之人，用大道發誓便是最嚴苛的誓言，一旦違反誓言，必將道心破碎，再無進步可能，甚至跌落境界，嚴重者可能道毀魂消！
不過秦長生倒是無所謂，他有掛！
見兩女並未阻攔，他右手輕輕舉起，繼續說道：
“天地為鑒，蒼天在上，今日，我秦長生以大道為誓，與她們相戀時一心一意，從未做出出格之事，若違此言，天誅地滅，道滅人亡，契約成！”
話音落下，銀光閃爍，天地規則降臨，大道枷鎖加身，瞬間將秦長生籠罩。
咦？
被規則纏身的秦長生，隱隱約約有些不對。
貌似這個契約……
他是甲方……
我靠！真是見了鬼了！
突然冒出一個詭異的想法，如果他違背誓言的話，這片天地不會自我寂滅吧……
而此時，兩女也從天地誓言的震驚中清醒了過來。
她們沒想到，對方真的敢用大道為誓，這裡麵真的有誤會嗎？
想到這，她們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若是如此的話，那倒是可以原諒……
方雨萱輕輕皺了皺眉頭，慢慢的開口道：
“那你告訴我，你跟我是第一次，是不是真的？”
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緊緊的盯著秦長生的雙眸。
“是真的，仙域的第一次！”秦長生斬釘截鐵的回道。
聞言，方雨萱的臉色終於恢複正常，而且內心中竟然多了一絲小雀躍！
嘻嘻，第一次，是我的！
看來是我錯怪長生了，隱藏仙帝修為，甘願背著吃軟飯的名頭也要接近我，嚶嚶嚶，他是真的愛我！
不對，仙域的第一次？
方雨萱突然反應過來，臉色不善的繼續問道：
“那你告訴我，你總共和幾個女人發生關係？”
“呃，不到十個吧。”秦長生撓了撓頭。
在心中默默補充了一句，還有幾個嗷嗷待哺！
呼！
方雨萱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十個，也還好，而且都是下界之事，長生修煉到仙帝境界肯定經過了無數年，那麼如此說來。
他上一次的女人，應該是無數歲月之前了，倒是不用過於計較。
我就知道，我的心上人不是滿奈子都是腦子的人！
而此時，一旁的雲清婉卻感覺心裡酸酸的不是滋味，如果雨萱拿了對方仙域的第一次，自己豈不是睡了個二手貨。
忍不住開口道：
“那你直接告訴我們，你和多少個女子相戀過，不許說假話！”
啊？
麵對這個問題，秦長生頓時呆若木雞，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許久。
他咬了咬牙，十分鄭重的說道：
“四位數，幾千個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