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樂峰搶先回複道“胡總這句話說得可不對”
“額,咋不對”
“火雞哥並非寬哥的手下,他和寬哥是兄弟,平起平坐”
“兄弟平起平坐哈哈那是我孤陋寡聞了”
胡大海酒醉更加大聲,這說的劉彥春滿臉憋紅。卓樂峰看在眼裡,知道這話更對劉彥春是種刺激,便又道“這麼說來,以前郭福寬在外麵確實很少提及他這位兄弟火雞哥,這倒是寬哥不地道了一個曾經替他擋過刀的生死兄弟,連名字都不對外人提及嗎”
“喲,還擋過刀啊”
“是的就是這隻手替他擋過刀”劉彥春沒好氣的伸出那隻殘廢的手,道,“若不是我廢了這隻手,他郭福寬也沒今天”
“嘖嘖嘖,瞧瞧,被人砍成這樣”胡大海晃動腦袋,“這郭福寬確實做得不對,有這樣一位重義氣的兄弟,應該常常跟人提及,結果他以前都不說,弄得我還以為你是他的馬仔跟班哎,兄弟,你夠義氣,我跟你喝一杯”
“多謝胡總”劉彥春站起身來一飲而儘。
既然這兩人酒也喝了,卓了“胡總,今天我來晚了,我自罰三杯。”
“對對對,你先自罰。但是你得說說你為啥來的這麼晚。”
“好,我喝了在跟你說”
刷刷刷三杯下肚,卓樂峰又是惹得滿堂喝彩。胡大海拍著桌子連連叫好,現在怎麼看卓樂峰都覺得順眼。
“剛才胡總提到石頭,那我就替石頭說聲抱歉。他今晚肯定來不了,且這幾天也沒不會跟胡總見麵。不過胡總放心,胡總的豔遇,石頭都幫你安排妥當”
“嘿嘿,那小子夠機靈,老子喜歡。隻是,他為啥不來”
卓樂峰看了看四周,從包裡掏出一遝現金,玩桌子上一扔,隨即對那些女人道“你們拿著這些錢先在隔壁等著,一會陪胡總一起走”
女人們樂滋滋的拿著錢趕忙閃人,也惹得胡大海眼饞,忙問道“卓哥這是啥意思”
“沒啥意思,有些話不好有外人在場。實不相瞞,剛剛安京市出了點事,文采那邊也被禁毒警方給查了”
“什麼”胡大海一個冷激,上頭的酒勁瞬間退下去一半。
劉彥春也在一旁道“我剛剛從文采那出來,文采市場四周都是警察警車。緝毒警查抄了好幾個倉庫和聚點,今晚估摸要帶走很多人。”
胡大海皺眉道“那郭福寬呢”
“阿寬暫時沒事,不過”
卓樂峰補充道“不過據我所知,蒼蠅倉大海被抓了隻要蒼蠅將郭福寬供出來,郭福寬肯定在文采待不下去了”
“怎麼會弄成這樣阿寬做事向來小心,這次怎麼捅了這麼大的簍子”
卓樂峰道“這事其實得怪蒼蠅,我找人查過,從蒼蠅那拿貨的有個人叫三文魚。前些日子一直在加碼拿貨,也沒出什麼大問題。但是兩天前,他忽然一次性要貨十公斤,蒼蠅拿不定主意,便找了寬哥商量。結果三文魚出了事這次他們三估計都得牽連出來。”
劉彥春知道現在要幫卓話,也幫腔道“確實是這樣,那個三文魚我也知道。以前做過鴨,花錢大手大腳,做這一行有些日子,也沒出過大事。他加碼出貨,蒼蠅也一直盯著。就是覺得沒出事,所以這次才一次性給了十公斤”
“十公斤被抓個現行”胡大海渾身滿漢,急躁的站了起來,“這何止是大事,這是掉腦袋了那個什麼蒼蠅搞什麼阿寬也真是,平常謹慎,怎麼這次栽倒一個癟三手上。”
“說起來,我也蠻狠寬哥。胡總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找寬哥進貨五公斤,寬哥都不願意給我。竟然這次一個癟三要了十公斤,他如此信任就給了人家哎,也不知道是我的問題,還是寬哥做人的問題”
“啥,郭福寬連五公斤都不給你,結果給了三文魚那個癟三十公斤”胡大海越聽越來氣,“的他在搞什麼他還真以為他是文采的土皇帝,一切都由著他亂來”
就是這句話,讓卓樂峰更加確定郭福寬僅僅是個中間商,而背後必然有更大的魚操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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