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度雖然是這樣寫的，但具體要看各脈的首座。”
“相當大師兄或大師姐。”
“有兩個硬性標準。”
“第一個就是需要得到師尊的認可，如果師尊不是首座的話，則需要第二次得到首座的認可。”
“第二個就是實力……這個大師兄或大師姐可不是那麼好當的，正魔兩道近幾年的摩擦事項明顯增多，沒有什麼比實力更可靠的了，正因如此，必須是年青一代中的最強者當選，才能服眾，這也直接關乎到了競選的淘汰製。”
“比如說，文敏師姐在得到水月首座的認可後，在小竹峰一脈的弟子見證下，戰勝了陸師妹。”
“那麼，文敏師姐就是新的大師姐。”
“陸師妹則自動回降至原有的身份。”
“大概就是這樣。”
反正也不著急，曾書書也就花了點時間給林驚羽和張小凡科普，旋即，話鋒一轉的分析道：“大竹峰沒有競選的原因，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甚至說，哪怕是田師妹都有可能不知道……我猜，注意，我說的是我猜……可能是因為宋大仁師兄並沒有達到讓田首座滿意的地步，另一個因素也是因為大竹峰的弟子太少了，即便這五六年進行了諸多改製，大竹峰每年都能分到一些弟子，雖說是資質不怎麼優秀的那種，但和之前相比還是在逐漸變好的……競爭一事，是一個優中擇優的過程，好處在於能把真正出類拔萃的人挑出來，壞處就是容易消耗元氣，往往一次競選結束，舉行競選一事的一脈就會自然而然的出現層次劃分，首座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管理這種現象，往細了說真的很麻煩。”
“層次劃分？”
林驚羽不解。
蕭逸才倒是深有所感。
接過曾書書的話。
給林驚羽假設舉例道：“林師弟，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一個入門比你晚的師弟如同一隻鳳凰一樣一飛衝天，你覺得……你的感受是什麼？”
林驚羽的臉色微微一變。
看上去有些複雜。
但他並沒有反駁，而是選擇了沉默。
因為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必然是沮喪或自我懷疑。”
“沮喪於實力上的差距。”
“動搖了向道之心。”
“自我懷疑於天賦上的差距。”
“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繼續堅持下去。”
“因為在真正的天才麵前，你的一切努力都會顯的那樣蒼白無力，就像我們當年麵對他一樣。”
齊昊自嘲了一句，語氣詼諧。
隨後，連忙把話題扯了回來。
主要是曾書書和林驚羽確實能打岔。
說著說著，就把話題帶跑偏了。
故此，齊昊還是生搬硬套的把原本那個話題扯了回來，指指麵前的滿月古井，解釋道：“總之，為了不打擊其餘弟子的積極性和向道之心，田首座不舉行競選，其實也無可厚非，十年後再說吧……好了，讓我們重新說回來，也就是林朝辭他們的來源，包括他們當初挑戰咱們青雲門，並且離奇消失的後續情況。”
“總不會是跳井了吧？”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美好的畫麵，張小凡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往林驚羽身邊靠了兩步，在自己嚇自己的這方麵，張小凡還是比較精通的。
林驚羽也聽過村裡人講的鬼故事。
主要是為了嚇他們這些小孩。
聽見發小的這句話後，也忽然感覺這裡涼颼颼的。
讓蕭逸才幾人看的是啞然失笑。
並由曾書書這個話癆回答。
“跳什麼井……瞎說什麼呢？”
“掌門親口說過。”
“隻要林朝辭想走，魔道那群賊子還做不到強留。”
“所以，誰都有可能跳井自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