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暠看著他,露出一抹疑惑地表情。
這兩人去了軍營能有什麼作用?他們又不是醫生,禦醫都沒辦法的事情,難道他們還能起死回生不成?
“之前段鵬程背上的傷也發作過,祁郡王曾經把他的命救了回來。”
胡佑欽對著秦暠說道:“他們這次便是帶著祁郡王製作的藥前去軍營。”
“哦?這種病竟然還有醫治方法?”
秦暠也是不可思議地說道。
對於這個事情,他內心充滿了疑惑。
又是秦爽,這小子腦子裡麵到底裝著什麼東西?怎麼還會醫術?
“其實也簡單,以小女的說法,其實就是拿高度白酒對傷口進行消毒。”胡佑欽說道:“不過,高度白酒價格昂貴異常,一缸三百兩,想買都買不到。”
“高度白酒?就是市場上最近賣得火熱的瓊漿酒?”秦暠問道。
他最近也被人進貢了這麼一瓶酒,喝起來非常爽。他自己一次都隻敢喝一杯,喝完了可就沒了。
據說這種酒製作極為困難,所以生產速度極慢,價格也極高。
賣雖然隻賣三百兩,但是市場上已經把價格炒到五百兩以上。
用這個玩意兒給將士們消毒?
那得花多少銀子?
“該花錢就得花。”秦暠咬牙說道:“著令國庫撥付銀子,購買瓊漿酒……”
“陛下,暫時不用。”
胡佑欽趕緊說道:“因為瓊漿酒也是祁郡王生產的。”
又是他?
聽到這個酒是秦爽生產的,秦暠臉上又浮現出了一抹疑惑神色。
自己這個兒子怎麼這麼厲害?
又是白糖、又是筒車、又是三合土,又是白酒,一個個都是厲害的物件,這小子以前難道是裝的?
“而且,小女昨夜去了一趟祁郡王府,想從祁郡王這邊借一些瓊漿酒。祁郡王二話沒說,把庫房之中所有的瓊漿酒都獻了出來。昨夜已經由小女和雲中攜帶著去了軍營。”
胡佑欽對著他說道:“據說足足拉了三十車。按照市場價值,最低也值幾十萬兩銀子。”
錢肯定不能這麼算。
因為酒如果這麼大規模的投放市場,價值肯定會降低非常非常多。但現在畢竟是吹牛逼的時候,肯定往大了吹。
他女兒和秦爽關係那麼好,他倒是不介意幫一幫他。
“幾十萬兩銀子,他還真舍得。”
秦暠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祁郡王說,將士都是我們大寧的將士,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這些人死在麵前。”胡佑欽說道。
“不愧是朕的兒子,覺悟倒是很足。今日不在這裡,難道是去了軍營?”
秦暠說話的時候,語氣裡麵又帶上了不信任。
軍權是一國根基,秦爽花了這麼多的錢,不會是為了收買人心吧?想要掌握一支軍隊在手裡嗎?
“沒有。”
胡佑欽和秦暠相處那麼長的時間,太知道他想些什麼,趕緊說道:“昨夜他把東西全部交給了小女這個皇上特派使者,自己沒去。雲中也是作為小女的副使的身份,隻負責運送物資。”
這話也就是告訴秦暠,秦爽可沒有自己去收買人心。
這批東西是皇上特使送過去的。
彆人隻會高呼萬歲。
聽到這話之後,秦暠的臉上的笑意才變得輕鬆起來。
“陛下。”
這個時候,朱芳派去找秦爽的人也跑了回來,對著陛下說道:“回稟陛下,祁郡王府府門大開,裡麵空無一人,而且家具東倒西歪,好像是被什麼人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