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民宅之中。
一個身著黑袍的女子,對著房間之中施禮,“大人,深夜召集我等,是有何事?”
她說話的時候,朝著周圍兩人掃了一眼。
他們三人分彆為這位大人手下的三個頭領,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讓她們三人同時出現。
防止三人互相認識,也防止被一鍋端了。
裡麵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金匱雖然找了回來,但是咱們受傷慘重,有生力量幾乎被消滅一空。”
“所以,你們這個組織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那個蒼老的聲音話音還沒有落,房間裡麵又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鏗——”
劍出鞘,裡麵那個老年男子便沒了聲響。
“你是何人?”
這男子緩緩地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整個人身著黑衣,頭戴黑色的帽子,與那天截殺他們之人幾乎一模一樣。
“把金匱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三人離開。”
這個男子眼神冰冷地說道。
“否則,死。”
話音剛落,就見周圍頓時出現了七八名黑衣人,頭戴黑色的帽子,手持利刃,把他們三人團團圍住。
“你到底是什麼人?”
其中一個穿黑袍的男子,對著麵前的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子卻轉換為北戎之語,“我是北戎右賢王部下。”
“你是於單的人?”
這人驚恐地看著他說道。
難怪這家夥會派人來搶金匱。
金匱不管是對於單、還是對烏維都是極其重要的存在,誰拿到金匱,誰就拿到了大義。
“金匱之中空無一物,前些日子已經被送往王庭。”
另外一個身著黑袍的男子對著他說道:“你在這裡也是白費力氣,沒用的。”
“不老實是嗎?”
中年男子卻眼神中帶上了不耐煩,“這幾日金陵查得如此之緊,金匱怎麼可能出城?”
“殺。”
中年男子對著手下揮了揮手。
周圍的六個人朝著三人便圍攻了過去。
這三人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幾乎是一瞬間便背靠背,形成簡單的防禦陣型。
“咻——”
還不待那些人動手,中間的那名女子便率先出手。
朝著袖口一拍,一柄小的袖箭直飛而出,當即沒入到一名飛奔而來的男子麵門之上。
“啊——”
蒙麵男子也沒想到對方還有這種武器,突施之下,根本來不及反應。
這種袖箭在這種狹小且無遮擋的院子當中,簡直就是絕佳的武器,隱藏較深,動作幅度小,施發距離遠。
“這位大人,咱們都是北戎之人,我覺得沒必要在這裡自相殘殺。”
黑袍女子對著他說道:“我不想讓我的袖箭之上,沾得是自己人的血。北戎在金陵的力量已經被嚴重打擊,再這麼內耗下去,受益的一定不是咱們。”
“我勸您還是冷靜一下,否則手下的兄弟全部死傷,對您也沒什麼好處。”
女子手始終搭在袖口,似乎隨時準備施發另一箭。
“以我對袖箭的認識,一個袖箭一般隻能施發一次吧?”蒙麵中年人手持利劍朝著黑袍女子走了過來,“你手中已經沒箭……”
“砰!”